没看到她人,就发了疯。
蒋方橙问:“是怎麽发得疯?”
这小子该不会砸了她房间吧。
真要砸了,看她怎麽收拾他。
不把这浑小子扇得屁滚尿流才怪。
小舞没说实话,只一个劲儿的叫她自个儿回来看。
蒋方橙握着手机,忐忑的看向窗外。
头次对这样的随t宴生出一种陌生的感觉。
出租车在好美美发店停下。
蒋方橙给了钱,就忙不叠地下来。
“怎麽样,怎麽样了?”
小舞几步迎上来:“橙姐,你”
怎麽妆容也花了,头发也乱糟糟。
脖子上还多了两个草莓。
蒋方橙埋怨小舞不懂事儿,现在是关心这个时候的吗。
她把手上挂着的几个重重口袋往一楼的沙发上一放,就往楼上跑去。
一上去,又是一声“啊!”
蒋方橙如同电闪雷霹。
随宴歪靠着墙坐下,两条长腿就摆在地上,全身无力,仿佛被抽调灵魂的瘫痪,除了那双深邃的眼睛,死死盯住上来的她。
他手背已经血肉模糊。
墙上留着他的杰作。
不知道捶了多少血印子。
看到他姐回来。
随宴坐在冰冷的地上,用破碎到极致的目光看向他姐,然後慢慢丶慢慢扯了一个凄凉的冷笑道:“蒋方橙,你又把我丢下了。”
你可真是,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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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出去找点乐子,还得跟你报备是不是?!”
“随宴,你别跟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
“书不读了?就为了回来逮我。”
“你要跟我耍狠,老娘有得是办法治你。”
小舞拿了医药箱上来,捂着嘴,看着眼前的一幕。
小舞觉得吓人。
她没料到弟能这麽疯狂。
当时在房间没找到橙姐,随宴的脸色就已经剧变。
後来因为下面还有客人,小舞就先下去了。
是以她没看到,楼上的随宴,就跟疯了般的来回找角落。
随宴不敢信。
他希望他姐只是在跟他开玩笑。
说不定下一秒,他姐就会从藏好的地方跑出来,然後指着他大笑:“哈哈,宴儿,姐跟你玩得捉迷藏,好玩吗?”
他不信他姐大白天都能跑出去搞男人。
结果电话一接通,他就知道。
就知道!
随宴再也忍不住,对着墙就是几记捶打,就差把手捶断。
恨。
怨。
怒。
好不容易把陈关从她心里剔除,她竟然还敢出去背着自己拈花惹草。
小舞下去了。
这是两姐弟的矛盾,她一个外人也不好多参与。
顶多就是歇了业,自己先关门,把空间留给两姐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