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介意。
介意她还跟其他的男人有染。
他痛恨蒋方橙的行为,也痛恨自己。
蒋方橙被他魔怔的举动给看傻了眼。
然而随宴还在一下又一下的扇自己,就当着她的面,利落丶爽快丶甚至一下比一下重。
蒋方橙可以扇随宴。
甚至可以踹。
因为他是她养大的。
她对他的身体有支配权。
可是他扇什麽。
谁他麽给他的权利当着她的面自虐。
是以蒋方橙不爽的制止。
“别扇了。”
“别扇了!”
“我说别扇了,随宴!!”
蒋方橙大喊,去拉他的手。
可根本就拉不动。
她擡手,他也固执的把身体避开,不要她碰。
蒋方橙看着他越来越红的脸,只好用抱住随宴的姿势,压住他疯了的行为:“随宴,你要疼死你姐是不是?”
她死死搂住随宴的脖子,让随宴没有机会再自己扇自己。
她抱着他,贴着他,用力。
尖尖的下巴放在随宴肩膀上。
闭眼劝。
嘴发颤。
“听话,听姐的话。”蒋方橙咬牙,没辙了。
打在他脸上的巴掌,何尝不是打在自己心上。
“行了,别打了!”
“好,姐不去了。姐以後都不出去了。”
“你是不是非得要你姐跪下来求你,你才不折腾你自己了!”
“停手!”
他还是不停,蒋方橙只能撕心裂肺的吼。
两人拉扯。
直到听到他姐用了无数遍的‘求’这个字,随宴才停了下来。
後来等彼此好不容易平静下来,蒋方橙才质问随宴,为什麽要冒出那样一句话。
随宴掀起半垂的眼帘,他半扯受伤的嘴角,无奈道:“你以为你醉酒以後很乖吗?”
蒋方橙:“不就是要跳楼?然後呢。”
随宴见她非要问个所以然。
所以才说:“你尿床上了,我给你收拾的。”
蒋方橙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麽,她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她在随宴身边坐下,两眼有一瞬间的无神。
结果越想越气不过。
又捶了随宴好几下。
“妈的,小混蛋。”她骂道。
可也反思。
以後不能再喝醉酒出洋相了,要是再发生这种事情,宴儿不尴尬,她也得避着才行。
等了半天。
蒋方橙又要面子的反驳说道:“我那不是没好。是原来的色儿就是那样的。你小子不会看就别看。”
“再把这件事拿出来瞎说,以後戳瞎你的眼。”
说完,她就脚下生烟似的往自己房里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