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串起来了。
弄脏的丁字裤。
陈关的警告。
他越界的约束。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只是自己一直被亲情懵逼了双眼,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怎麽办,怎麽办。
蒋方橙。
你可真是,命运多舛。
睡到半夜。
隔壁动静声响起伏。
她知道他在干什麽。
微喘,皮秃噜翻飞。
再等等。
10分钟了。
又是十分钟过去。
翻个身,拿枕头盖住耳朵。
墙不隔音。
对她来说就是折磨。
以前还是童声天真的‘姐’,‘姐’。
现在全是色气低喘的‘嗯’,‘啊’。
她再也听不下去。
对着墙就是一阵怒拍。
“有完没完?!”
大半夜不睡觉。
消停了。
这麽快?
她怀疑。
于是贴着墙壁听。
一声短促而低沉的闷哼,应声而起。
蒋方橙一下子怔愣。
瞬间明白过来怎麽回事。
她被下套了。
竟然把自己的声音当成了助冲剂。
随宴,我艹你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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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牌之後就是冷战。
不说话,当看不见。
做好的饭,往自己面前一甩,转身就是走。
随宴大抵也明白,他姐能下狠心做到这个份上,是因为自己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分了。
不然凭她对自己的偏爱,不可能视而不见。
反思过吗?
没有。
後悔过吗?
也没有。
现在是大张旗鼓丶大摇大摆。
蒋方橙要离开自己,他就得断气。
所以命都快没了,还要什麽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