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你有。”
“我哪儿有。”
“你怎麽没有。”
“那你说,我是你的谁?你说呀,说呀。”
陈玄生还没回答,她就急性子推开他,不顾挽留地跳了下去。
但她跑不掉。
陈玄生坏,坏就坏在把自己堵在衣帽柜和他身体构成的三角角落里。
他的胸膛,坚硬如铁。
蒋方橙推不动,横眉冷调:“起开。”
陈玄生勾唇,看她一个人跟黄金矿工一样,费劲儿巴拉的白费努力。
男人语调平铺直叙:“用力。嗯,再用力点。还不够。”
他鼓励她推动他这座大山。
可是蒋方橙却突然停下,面红耳赤的责问他:“老东西,你说这些干什麽。害不害臊。”
他不茍言笑:“不害臊。”
毕竟该害臊的,另有其人。
这都是她昨晚的台词。
从头到尾,高潮脚擡在半空中,就没放下过。被刺激的。
陈玄生手还没好,没办法直接做。
蒋方橙欲求不满,陈玄生只得满足她。
只开了一盏灯的卧室,她褪去睡裙,躺在他的枕头上,露出完美的胴。体。
她勾着他来。
陈玄生眉眼温柔:“别急。”
他想欣赏她的每一寸肌肤。
线条柔美,没一丝赘肉,侧躺时身前圆润叠坠,画面香艳到,简直就是要了男人的命。
她听到他喉咙里,随着注目欣赏的越久,发出越来越重的如同拉风箱的响声。
她掰开给他看:“快来。”
陈玄生低头吻了下核心,嗅着迷人的味道:“不急。”
蒋方橙对他的啰嗦,已经免疫了。
她翻白眼的放弃躺下,後来随他跟翻煎板鱼一样,把自己全身吻来吻去。
陈玄生吻够了,重新贴上她的後背:“想睡觉了?”
她百无聊奈,侧躺着,拿手机随意摆弄。贴了亮钻的指甲,把手机屏幕给敲得啪啪响:“不是。是你太慢了。”
过去的粗糙恋爱,养刁了她的胃口。
当然也可以解释成,她的习惯,就是需要配上粗鲁的对待。
陈玄生没急着解释。
他拂开她背後的秀发,低头不厌其烦地吻下:“那我来了。”
说是来了,也是过门而不入。
只做肤浅的表面运动。
陈玄生这种,堪比有着最顶配的工具,却做着最低级的操作。
连开胃小菜都不算。
她实在看不下去暴殄天物,腿一松,转过身来,扯着人脸颊,不满说:“陈丶玄丶生,我不要这样!我要你扇我,捆绑我,最好是骂我。扯着我头发,拉着我往後撞。”
“这才是我想要的,你懂吗?”
陈玄生握住她的手,放唇边细细吻。
他不怪她还困在原地,而是慢慢引导她:“这到底是你想要的,还是你之前那些男人想要的?”
她看似占领爱情的高位,实则卑微的要死。
卑微自己的出身,卑微自己无父无母,卑微自己的学历。
她为了留住当时的男友,总是无条件的服从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