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都是不忿。
蒋方橙看出他不甘不愿,也知道他受了很多苦。
女人擡手,就是勾着他青筋凸起的脖子往下压。
“你跟我好好说说,你对我,是执念吗?”
梁宴已经做好了被蒋方橙骂的准备,谁也没料到她突然柔软了下来。
她斜後躺在副驾上,她压着梁宴往自己身上靠。
她五指插进他的黑发,慢慢的,轻轻地揉扯着他的後脑勺。
像小时候那样安慰他。
梁宴就不痛苦了吗。
他有一瞬间的落寞:“谁知道呢。”
要真知道,谁愿深陷这情窝,想些万万不可得。
蒋方橙注视着他浓黑的眸光,一只手还是勾住他的後脖子,另一只手,她慢慢解开自己的风衣。
里面是连体的情。趣内衣,她等的是那个人。
可是那个人没来。
她慢慢剥开自己。
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
面前的柔软是那麽大,那麽饱满。
大到她想用它来扇他脸都可以。
蒋方橙把雪团剥出来。
她又擡脚。
高跟鞋,连腿袜。
她还是那麽大胆,大胆到,正经的风衣下,就穿了件这麽露骨的战袍。
她把脚放在梁宴紧实的腰上,□□,松松垮垮的盘着。
她借着路灯跟月色,拿手指在梁宴的脸上,轻点。
眉,眼,鼻,唇。
是俊的。
比她想象中的俊。
也比她在电视上看到他的样子要好看的多。
更真实。
在电视上时,他好像不近人情,精英冷血。说得每一句话,比得每一个动作,都像戴着精致昂贵的面具。t
也就是现在,在她的眼前,仿佛有了情绪的发泄口,他才流露出那些柔弱复杂的一面。
他恨陈玄生。
因为陈玄生仗着自己手段了得,把他骗的团团转。
还好自己醒的早,还好自己不是蠢得无可救药。
差一点,他就完全失去姐姐了。
梁宴此刻不知道蒋方橙这样抱着他是什麽意思。因为这个动作,很像是哺乳动物,在喂养後代。
她也当真是喂了。
她不让他起来,就固执地把自己的东西,往他嘴里塞。
“你从小缺爱,我理解。你把我当成你春。梦的对象,你铁定就是因为这样,才长歪了。”
“跟谁做,不是做呢。”
“喝吧,吸吧,咬吧,吮吧。“
梁宴怔愣着眼。
近在咫尺的,是姐姐雪白的肌肤。
是他梦中就想得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