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浅浅勾了一侧的唇,带点恣意邪魅:“怎麽,怕了?”
蒋方橙不习惯他的呼吸离自己那麽近。
她结巴:“谁丶谁说我怕了。你放开。你怎麽敢这样对你姐。”
梁宴直勾勾丶一直没眨眼的看着她,反问道:“弟弟怎麽对你了。”
蒋方橙狐假虎威:“动手动脚。”
梁宴眼神暗了一分,声线明显磁哑了下去:“何止啊。”
蒋方橙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梁宴突然在她耳边说:“我还想把你,操丶来丶操丶去。”
“你!”她斥责。
结果随之落下来的,是男人的嘴。
大口封住她的红唇。
梁宴是激烈的丶激进的。
“唔。。。嗯。”
蒋方橙一直在挣扎,但是没挣脱开。
梁宴放在她腰上的手,牢牢钳住她,身体也堵住她,让蒋方橙此刻已然成了被困的猎物,任由他取舍。
梁宴的舌头钻进去。
他想这一口想好久了。
痴迷的丶贪婪的。
吮了又吮,含了又含。
他几乎是全部的力气都用在了囚禁蒋方橙的身上。
他不允许她逃。
他还要她直面他们之间的情感。
蒋方橙已经好久没被别人这般强势的吻过了。
她起初挣扎,後来缺氧。
梁宴及时接住她软掉的身子,他追上去吻。从白皙的脖子,到饱满的唇,一点都没放过。
他吻得粗糙,吻得急切。甚至带点狼吞虎咽。
香。
太香了。
女人的香,女人的魂,勾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犯罪。
他知道什麽时候节奏该紧,什麽时候节奏再松。
面对梁宴守株待兔丶精心设计的圈套,蒋方橙根本就没得逃。
等分开了,气喘吁吁的梁宴,抵着她额头,欣赏自己的杰作。
蒋方橙脸潮红得不像话,被拖出来反复吸吮的舌尖,因为主人还没从情动当中醒悟,仍旧有半截露在外面,亮晶晶的粉。
她浑身软趴趴的,爱·液的分泌,不止是在口腔。
她的头,耷拉在梁宴坚硬的肩膀t上。
两个人都喘着气。
她抽空:“混蛋。”
擡手要扇人耳光,结果擡起来,力度都是软绵绵。
梁宴接住,不羁的笑,把女人的香腕,放在自己唇边吻。
“姐姐,没办法,谁叫你,太美好。”
男人意犹未尽的舔了下唇,风流不下流。
蒋方橙恍然大悟:“你没失忆。”
梁宴恬不知耻:“谁说的。”
“我流了那麽多血,受了那麽严重的伤,姐姐亲眼见证的。”
蒋方橙想不通:“那怎麽还是这个鬼样子。”
梁宴凑上去,咬她耳朵:“我也好奇。为什麽总是见到姐姐就硬,总是看到姐姐对别的男人笑就恼。”
“姐姐刚才说的‘还’,是指我失忆前,跟姐姐之间,还发生了什麽刺激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