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歇斯底里。
“没失忆。”
蒋方橙愣住。
骗子。
博取自己同情心的骗子。
装的可真好。
蒋方橙受伤了,恍然大悟的道心破碎。
梁宴却悲伤着一双多情眼,看她越是这副不敢相信他骗她骗得好惨的样子,自己就苦笑的越厉害。
难受吗?
痛苦吗?
你们当初联合背叛我的时候,我也是这麽痛到极致的。
蒋方橙再扇他丶打他。
疯婆娘下手可真狠呀。
梁宴却在狂风暴雨当中,一把摁住她的後脑勺,然後用力的吻了下去。
蒋方橙抓梁宴的脸,用牙齿撕他的唇,咬他的舌。
梁宴不管。
长驱直入就是要她的吻。
咬的血淋淋也不怕。
撕到破皮还往里钻。
血腥味在两人嘴里散开。
真到梁宴的疼痛值忍耐到了极致,男人才把手从女人上衣下摆伸进去,用力捏。
两个现在都热血上头。
原本是发泄对抗,後来打着打着,蒋方橙被他弄到有感觉。
某一刻,她推开他。
彼此对看。呼吸都重。
下一秒,她抱住他的头。
梁宴捕捉到这点敏锐的变化,把座椅往後一放,蒋方橙就已经到了他的身下。
蒋方橙擡手,梁宴就默契的帮她解除束缚。
梁宴抻衣服,蒋方橙就默契的帮他解皮带。
蒋方橙看着车顶,眼里开始逐渐发散,发媚,再到发晕。
“快点,再快点。”她催下巴处的脑袋。
梁宴何尝不想快。
他吃不及。
沉甸甸圆盘盘的白玉团,终于可以完美地展现在自己眼前。
香,还软。绵绵无限。
多麽美的一幕。
像极了充t满母性的维纳斯丰腴女神。
梁宴来不及好好欣赏,就得先满足她。
他也自己催自己。
再吃凶点,再吞大口点。
左边,右边。
再左边,再右边。
或者干脆两边都挤在中间,直接让男人杀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