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茉眨眨眼:“你都进派出所了,橙子姐说,珍珍以後没办法考公了。”
东子目光巡视了家里一圈,後来想了想,是这样。
他倒头掀被继续睡:“那怪谁!”还不是怪你这个臭婆娘!
茉茉瘪嘴。
“那你怎麽样才消气。”
继续装哑巴。冷战。
茉茉也生气了。
以前都是他哄。哪儿自己哄过。
她也学常小东那样,身子一转,被子一裹。
时间继续僵持。
後来东子都快打鼾了。
茉茉觉得不行。明天要是还这样,被橙姐知道了,指不定会说自己根本没哄。
她慢慢转过身,然後靠近。
“拱什麽拱,身上痒了就洗澡去。”东子吐槽。
“你不是睡了吗。”
又没人说话了。
茉茉好想一榔头给这男人敲下去。
她想起蒋方橙教她的法子,刚好珍珍今晚不在,带在橙姐身边,喝的是奶粉。
导致她胸前鼓鼓的,没地儿泄。
解了胸前的扣子,茉茉只好羞赧的对着背对着自己的人说道:“东子,我…我涨奶了”
装睡的男人,顿时睁开了黢黑的眼。
年初二,一大清早。
蒋方橙伸了个懒腰。
屋子里的暖气开得刚刚好。
她闭着眼睛,伸手伸脚。
手刚往旁边一摸,空的。
珍珍呢?
她惊吓到立刻坐起来。
结果脑子清醒了一看,才看到卧室里,有个男人抱着珍珍在喝早餐那顿奶。
梁宴右手熟练的抱着孩子。边走动边喂。
他今早要去公司一趟,上身穿得深蓝色衬衫,下身是黑色西装裤,男人肩宽劲腰,骨架结实又顶天立地。
脸上还挂着青茬,没来得及刮。
蒋方橙揉揉眼睛:“你怎麽在这儿?”
梁宴晃着怀抱,看过来,低声道:“等你醒,珍珍都不知道饿成啥样了。”
昨晚蒋方橙起了两次夜,给珍珍换了两次尿片,冲了两道奶。
当真不是长久干这事儿,想着快大早了,就那麽放心的累昏睡过去了。
梁宴有早起锻炼的习惯,听到珍珍吖吖的嚎了两声,他就急忙过来看。
蒋方橙当时还在睡,看他姐那样,没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她还不信邪。
梁宴只得把宝宝抱起来,自己给蒋方橙收拾後场。
“噢。”尴尬了。
“别哭久吧。”不然自己得心疼死。
“没有。就哼唧了两声。”
“那就行。”
女人打了个慵懒的哈欠。
三哥把早饭做好了。他上来要抱珍珍。昨天一整天都没抱着。
到二楼来一看,就看这两姐弟杵房间里。
珍珍刚好吃完奶了,三哥接过去放自己怀里拍嗝。
留下一句‘收拾好了就下来吃早饭。宴子要去上班,你们俩别耽搁太久’,就往下走。
蒋方橙扒拉下头发,看着三哥的背影,觉得三哥这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