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长且重的叹息。
蒋方橙把心里的郁气给吐出来。
她要不爱他,又怎麽能任由他跟自己胡搞呢。
但是能承认吗?
不能啊。
他又不是童养夫。
能这麽啥都不管的,就正大光明的在一起吗。
那不是罔顾人伦理吗。
蒋方橙心情也低落。
她穿着珊瑚粉的睡衣,外面套了一件长款的羽绒服,就打算出去看看怎麽回事。
一月的天,还很冷。
呼吸都起白雾。
她不好意思打电话再去问,就只能站在後门口,一遍遍来回转,看人回来没有。
一圈又一圈。
廖三都准备睡觉了,拉窗帘,看到自己妹子在门口鬼打墙。
他看了会儿,想到宴子还没回来,後来廖三心一横,把窗帘一关。
就让这两人自己折腾去吧。
转到手脚都冰冷,不断跺脚取暖。
来了,来了。
有车开回来的动静。
蒋方橙探头。
想着这样是不是表现的太急切,脑子一转,拿了烟出来,转过身,点了火,假装自己出来抽烟。
珍珍回来之後,三哥跟蒋方橙就很少在抽了。
要真抽,就出去。不然家里烟味儿,对小孩儿不好。
加上蒋方橙是被梁宴管着,让她少抽,对身体不好。
第一口含住,妈的差点呛死。
咳,咳咳咳。
她扶着墙咳。
“姐姐?”
车在後面不远处停下。
车窗落下。
露出t白鸢的头来。
蒋方橙被那口烟呛得面红耳赤,有些狼狈。
偏偏这个时候,等会儿,为什麽这女的坐着宴儿的车回来。
蒋方橙看着白鸢跟自己打招呼,再看着她打开车门。
白鸢扶着醉酒的梁宴出来。
蒋方橙下意识去接人。
白鸢一个轻巧的遮挡,就把蒋方橙的手给隔绝。
她笑得很纯洁道:“姐姐,梁宴喝醉了,我扶他进去吧。”
“你在抽烟吗?”
“那就更加该我来了。没事儿,姐姐,你继续抽你的,我来就好。”
梁宴看起来就是不省人事。
所以他整个人是全倚在白鸢小巧的身上,看起来那麽亲密无间。
白鸢就跟回自己家一样,扶着人进去了。
蒋方橙看着自己指间夹着的烟,头次觉得这东西,真碍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