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对了?”
“你贱不贱,是不是非得让老娘抽你,你才觉得一切才正常。”
“……不是。”
蒋方橙透过清澈的镜子,看向背後抱着自己的梁宴。
他现在堪比浑身都耀眼,全身都是成熟男人的气息,肩膀宽阔,也能扛事了,就是有些肉眼可见的辛苦。
蒋方橙不闹腾了,因为心疼代替了所有。
女人难得温婉,低头继续清洗碗筷说:“我不跟你闹了。好好过日子,比啥都强。”
梁宴还没反应过来。
蒋方橙偏头就跟他深邃的目光对上,两人的唇,几乎快挨着彼此:“傻了,是不是。”
梁宴回过神:“不是。”
“那你愣着干什麽。”
“我是在想,一会儿该用什麽样的姿势弄你。”
诶你个贱男人!
蒋方橙擡起没干的手,就往他脸上洒水珠。
梁宴笑着避开,接着就让她继续做自己,剩下的事情,交给他。
只是没过多久,他就说:“你今天怎麽穿的是豹纹的?”
蒋方橙往後翘了翘踩高跟的腿,妖娆又可爱:“你管老娘的。老娘喜欢。”
她的审美从来没落後过,无论什麽时候都把自己收拾的很漂亮迷人。
梁宴给她舔开。
等蒋方橙收拾完了,也差不多了,他把人抱到洗手台上去。
那是蒋方橙第一次试着完全接纳自己从小养到大的男人。
她背靠着镜子,看梁宴站在自己中间,跟剥礼物一样,把自己剥干净。
等彼此都契合了,梁宴撑着手臂,看着怀中迷离的女人。
他亲了一下又一下,不够。
蒋方橙感受到力量的同时,也热情的回应他。
半个小时过去,梁宴给她收拾好。
“姐,让你委屈了。”
她拿手指,还沉浸在馀劲儿里,扯他的领带玩:“为啥这样说。”
梁宴鼻息很重的说道:“这地不适合,让你施展不开。”
蒋方橙迟疑:“啊?”
梁宴随後在她耳边解释道:“毕竟你通常都是叫破喉咙的。”
在客栈也是压抑着来,动静不敢太大,怕被听到了。
办公室其实就够大,但是蒋方橙自己心里有障碍,总觉得外面人来人去,有走路的动静,她也不敢太放得开。
前瞻性,在这一刻,就体现了出来。
她一下午没回去,等梁宴下班了,男人就开车把人带去了他们第二个只属于自己的家。
再次踏足这间豪宅,蒋方橙才有了这将是自己以後住的地方的真实感。
梁宴从後抱起她,蒋方橙抱着他的头,两人零零散散的衣服掉洒了一地,最後在偌大的卧室门前,戛然而止。
一晚上,那高八度的声音,就没停过。
等第二天早上,梁宴直接去上班。
蒋方橙休息到10点,才慢悠悠回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