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再掐死我啊。
你们不都想我死吗?
弄死我啊。
陈玄生躬着腰,额头青筋爆发,捂着几把,眼里爬满红血丝,连声音都发抖的咬牙切齿:“疯女人,给我放开!”
蒋方橙就是不放。
门外有敲门声。
“生哥。”是杜桑。
蒋方橙又加重了一点。
陈玄生推她。
没推动。
因为他命根子被人死死捏住,痛得他呼吸都火辣,力气更是脆弱无比。
“求我啊。”
“快点!”
蒋方橙瞪大眼,转为上风:“你刚刚不是很牛吗?求我。不然我掐断你几把。”
“陈玄生,不爽的何止是你啊。我也不爽。”
她开始失去理智的笑:“怎麽办?”
“你掐我脖子,我掐你几把,这不过分吧?”
她不仅捏,她还掐。
掐完不算,她还一重一轻的抓捏。势必要他今天回去脱裤子一看,不青紫才怪。
两人都狼狈到极致。
尤其是陈玄生。
在她故意的折磨下,这人终于受不了,快跪到地上,发出一长串的哀鸣。
“生哥!开门!生哥,你到底怎麽了。”
杜桑听出不对劲,疯狂敲门。
终于在砸了十几下,想说再不开门,就要叫人砸门的时候,门开了。
蒋方橙开得门。
她头发凌乱,脖子有痕迹,眼里更是躺着一股平静的水面被炸开平息之後,只漂荡着一滩死水之後的破罐子破摔。
杜桑皱眉,忙推开蒋方橙。
他大步走进去,陈玄生刚从地上起来,呼吸急促,靠着墙,脸上全是冷汗。
“发生什麽事了?”
“你这女人,对我生哥做什麽了?”
杜桑冲着蒋方橙,不明就里的质问。
“杜桑。”
陈玄生捂着小腹,勉强保持镇定的开了口。
杜桑手里还提着一包东西。陈玄生叫他买的。
陈玄生擡手。
杜桑把东西递给他。
陈玄生接过,直接往蒋方橙身上甩。
“弄脏了酒店的床单,就自己赔。”
甩完,陈玄生扶着墙,慢慢走,直到踏出门口的时候,他开始站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可是光看他走路的步伐,还是有些别扭。
“呸!”
装什麽装。
蒋方橙擡起手臂,擦了把惊魂已定脸。
她把那个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
全英文的牌子。
但是上面diaper的英文字母,却是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