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已经凉了,变成细细的冷水,像针一样扎在我们皮肤上。
林白走了,门被带上的那一声“砰”还在浴室里回荡,像一记耳光。
甜甜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挂在我身上,膝盖跪在瓷砖上,屁眼儿还大张着,一股一股往外冒着混了血丝的白浊。
冷水冲在她红肿的臀肉上,她抖得像片落叶。
我把她抱起来,死死搂进怀里。
她比我想象的还要轻,湿漉漉的头贴在我胸口,冰凉又黏腻。
我把花洒关掉,用全身的体温去暖她,嘴唇贴着她耳朵,一下一下地亲。
“甜甜……别怕……我在……我一直都在……”
她先是没反应,然后突然“哇”地一声哭出来,声音撕心裂肺,像要把这辈子所有的委屈都哭光。
她的眼泪滚烫,砸在我肩膀上,一滴一滴,像烧红的烙铁。
我抱着她坐在地上,冷水从头顶淋下来,我们两个像被世界抛弃的溺水者,死死缠在一起。
我的手在她背上一寸寸地抚摸,摸到她还在抽噎的脊梁,摸到她被掐出青紫的腰,摸到那两瓣被肏得变形的臀肉,最后停在那朵被彻底撑坏、还在往外淌精的屁眼儿上。
我用指腹轻轻碰了碰,她抖得更厉害,却主动把屁股往我掌心送。
“甜甜……”我声音哑得不成样子,眼泪混着冷水一起往下掉,“我爱你……真的好爱你……你知不知道?”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头拼命在我胸口乱撞,像要把自己撞进我骨头里。
“我爱你这里……”
我低头吻她湿漉漉的头,咸涩的泪水混着她的洗水香,“也爱你这里……”
我吻她颤抖的眼皮、鼻尖、嘴角,最后含住她因为哭泣而抖的嘴唇,轻轻吮她唇上的泪。
“还有这里……”
我一只手托着她屁股,让她整个人坐在我怀里,另一只手的中指慢慢探进她被肏得松垮的屁眼儿里,轻轻搅了搅,把残留的精液和肠液都带出来,涂在她臀缝上,像在给她盖上我的印记。
“我不嫌你脏……永远不嫌……”
我把沾满精液的手指举到她面前,放在她唇边,她哭着张嘴含住,舌头卷着我的指尖,把那些腥臊的液体一点点舔干净。
“我知道你心里有他……我知道你一被他肏就喊别人名字……”
我每说一句,就亲她一下,亲她的眼泪,亲她的鼻音,亲她因为哭得太狠而红的鼻尖。
“可是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我把她抱得更紧,声音低得像在祈祷,“只要你还让我抱着你……还让我舔你这里……”
我低头,把脸埋进她臀缝,舌尖再次伸进那朵被撑得合不拢、还在往外淌精的屁眼儿里,用最温柔的力度,一下一下地舔。
“你就永远是我的甜甜……我的宝贝……我的老婆……”
她哭得更凶了,双手死死揪住我后背的肉,指甲掐进我皮肤里,疼得我倒吸冷气,却舍不得让她松开。
“森……”她带着浓重的鼻音喊我名字,声音碎得不成调,“我好脏……真的好脏……我配不上你……”
“你不脏。”
我抬起头,眼泪糊了一脸,却笑得像个傻子,“你身上每一处我都爱……你被他肏过的每一个洞……我都爱……因为那都是你……”
我把她翻过来,让她面对面跨坐在我腿上,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蹭着鼻尖。
“以后你想他了……就告诉我……”
“我抱着你……舔着你……让你想他想得再疯……也知道有个人永远不会离开……”
冷水还在冲,我们两个抱得死紧,像要把对方揉进骨血里。
她哭着点头,嘴唇贴上我,舌头带着泪水的咸,一下一下地喂我。
“森……我爱你……”
她终于说出口,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砸得我心脏生疼。
“我也爱你。”
我抱着她,吻着她,舌尖再次探进她被肏坏的屁眼儿里,像在吻她最隐秘的灵魂。
“就算你一辈子都喊他的名字……就算你一辈子都合不拢这里……”
我含住那朵滚烫的、腥臊的、被别人彻底占有的甜甜的屁眼儿,眼泪和她的肠液一起滚进喉咙。
“我也会一辈子抱着你……舔着你……爱着你……”
冷水冲在我们交缠的身体上,我们哭着笑着接吻,像两只被世界抛弃、却终于找到彼此的、最肮脏也最干净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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