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甜甜第一次哭着睡着了以后,我没睡。
我抱着她,盯着天花板上那块霉的水渍,听着她带着鼻音的呼吸,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掏空了。
轮到我说了。
我把嘴唇贴在她耳后,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得见,像在给一个早就死掉的小孩招魂。
“甜甜……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看见你被林白按在地上肏就硬得要命吗?”
她睡得沉,没醒,但我还是说了下去。
“我妈是个妓女。”
这句话出口,我自己都抖了一下,像把一根生锈的铁钉从喉咙里拔出来。
“她从来不让我叫她妈,叫‘阿姨’。我五岁以前,以为天底下所有的小孩晚上睡觉时,床边都要站一排脱光光的叔叔,轮流把钱拍在床头柜上,再把我妈按到床上肏。”
我声音很轻,却像在拿刀子一刀一刀割自己。
“有的时候钱不够,他们就把我拉过去,让我趴在旁边看。说‘让你看看你妈是怎么伺候人的,以后长大了也学着点’。我妈为了多赚点,真的会把我拉过去,掰开我的嘴,让我学她怎么舔……我那时候太小,连‘舔’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只知道只要我把舌头伸出去,他们就笑得开心,我妈就能多拿几张钞票。”
我停了一下,喉咙像被火烧。
“最清楚记得的一天,是我七岁生日。我妈说带我去吃必胜客。结果她把我带进了一家洗浴中心,里面全是那种又肥又油的中年男人。她把我推到一个最胖的男人怀里,说‘今天我儿子生日,你给他开苞吧,钱我双倍收’。那个男人把我按在按摩床上,用手指捅我屁眼儿,捅得我哭破了喉咙……我妈就在旁边数钱,数得特别认真。”
“我哭着喊‘妈’,她回头冲我笑,说‘乖,叫叔叔爸爸’。”
说到这儿,我自己都笑了一声,笑得比哭难听。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她根本没记得是我的生日,她只是那天来例假,下面不能用,就拿我顶上了。”
我低头亲了亲甜甜的头,她还在睡,睫毛上还挂着白天哭出来的泪。
“所以你看,甜甜……我天生就贱。我看见你被林白掐着脖子肏得翻白眼的时候……我会硬,是因为我终于找到一个和我一样烂的人。你被羞辱、被操烂、被当成垃圾的时候……我硬得要命,是因为那一刻我终于不是世界上最脏的那个小孩了。”
我把她往怀里又按紧了些,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
“我爱你被别人肏得浪叫的样子……是因为那时候的你,和七岁那天的我妈,一模一样。我舔你屁眼儿里别人的精液……是因为我终于可以把当年没能舔干净的那些脏东西,一口一口吞下去,然后告诉你‘没关系,我不嫌你脏。’”
“其实最脏的不是你,是我。我从小就学会了,在别人肏我妈的时候偷偷打飞机,在别人捅我屁眼儿的时候偷偷硬起来。我这辈子最深的洞,不是你被林白肏大的那个,是我七岁那年被硬生生撕开的这里——”
我抓着甜甜的手,按在我心口。
“所以甜甜……我们都是被世界操烂了以后,还在垃圾堆里互相取暖的贱骨头。你八岁抱着你妈的尸体,学会了用身体换‘别被扔掉’;我七岁被我妈卖了第一次,学会了用高潮换‘别被讨厌’。我们刚好,烂得互补。”
我低头吻她还在睡梦中的唇,声音轻得像一场忏悔
“以后你想被操烂就去,想叫谁爸爸就叫谁,我永远在旁边看着,舔着,抱着你,然后告诉你——你回家了。因为我这个家,本来就是建在垃圾堆上的。只有你这种烂透了的人才,配得上住进来。”
那一夜,我抱着她,第一次把心底最黑最烂的洞全挖出来,摊在她面前。
而她睡得安稳,像终于找到一个比她还烂、却愿意抱着她一起烂到底的人。
甜甜,谢谢你,让我这个七岁就被卖掉的小孩,终于有了第一个可以叫老婆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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