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良迈步快走到藤蔓旁边,微微勾动手指,
整个藤蔓便像是收到了指令,
直接将虞玉秋像献祭一般,贡了出去。
月色下,
丑陋不堪的深色藤蔓上,
生出了一个沧海遗珠,
面容旖丽的病弱青年,白的光,异常惹眼,
只见,
各色各样的藤蔓从各处缠到青年的漂亮胴体之上,像是给青年附上了一副骇人的钢盔铁甲,
如同,被凶兽看守的宝物、被怪物饲养的玩偶,
令窥视者,心脏猛震,血脉偾张。
“乖乖,怎么哭了?”吕良伸出手指,轻轻抚过虞玉秋的眼睫,“是在害怕吗?不要害怕我好不好。”
“……”被痒的不行的虞玉秋,此时恨不得让这个说胡话的人上来感受一下,
这该死的破眼泪,怎么无差别攻击任何生物啊!
还有!
你这个坏藤蔓,能不能别挠他痒痒肉了!
可恶,
那智障系统能不能下次给他来一个失去痒意,
他宁愿有痛感,即使忍受别人捅他一刀,他也认……
可这个是挠痒痒肉啊!
该死!
谁知道,华夏特殊行动组组长,历来记录最高保持者,任务完成率百分百,八边形战士,人形兵王,战斗机器,敌收割机……他怕痒啊!!!
而且还怕得不得了啊!!!
他真的要受不了了啊!!!
“怎么不说话?”吕良毫不遮掩的灼热视线,一寸寸扫过这个被桎梏的漂亮青年,装出一副古道热肠的模样,热心问道。
实则,
手上的动作让青年被藤蔓缠的更为舒展,
“是哪里不舒服吗?”
“……停。”虞玉秋轻声阻拦道。
“停?”吕良向前走了几步,整个人都恨不得贴到虞玉秋的身上,
他抬手将嘴里的雪茄拿下,轻轻靠近虞玉秋的耳边,小声问道,
“是受不了了吗?停是什么意思?是不要吗?不要什么?”
“……不要挠我痒痒肉。”虞玉秋睥了吕良一眼。
只一眼,
吕良那高挺的鼻梁下方,就流下了两条血线,
“我滴妈啊……”他痴痴地感叹道,嘴不把门道,
“挠……挠得好啊……”
“……”虞玉秋活了两辈子,头一次有想骂人的冲动,
他酝酿半天,憋出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