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清脆的破裂声,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无数未经处理过的记忆飞快地挤进他的脑海中。
好似过了很久……
仰躺在沙滩上的青年终于慢慢睁开双眼,触碰到手边的东西,他眼神一凛。
这竟然是那顶草帽?
扫了一眼,他就要起身离开。
这刚没走几步,那草帽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试探性地后退一步,那草帽竟然跟了上来。
“阿克?”虞玉秋疑惑问道。
“bobobo”草帽兴奋极了,祂欢快地跳了跳,就要凑到虞玉秋的脚跟。
“说人话。”虞玉秋冷冷道。
“老婆,就算你离开这座城,你去哪我都跟”草帽厚着脸皮道。
“你有精神病?”虞玉秋狐疑地看了草帽一眼,怎么跟呓语一个德行。
“啊?一见到老婆就精神的病吗?”草帽晃了晃,骄傲道,“那我有精神病。”
果然,这家伙就是有病。
虞玉秋抬腿就要离开。
“老婆,老婆,你等等我。”草帽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闭嘴。”
“哦,那老婆你能戴戴我吗?我不想让别人看见你。”
“什么意思?”
“戴上我,就不会有人能够看到你了。”
“呵。”
“好吧,其实不戴有没有关系的,不就是不爱我吗?那又怎么样,我爱老婆就行……哎!老婆,你等等我啊!”
诡异的很,
身形纤细的青年脚边,一顶草帽蹦蹦跳跳地紧紧跟着。
没成想,这一去一回,集训营的训练都已经结束了。
由于陈老的“突然现”,那条属于辅助教官虞玉秋的讣告也被压了下去。
对于唯二的知情人关在和路无为,他们也没有辜负虞玉秋的期望,两人将虞玉秋的事瞒的死死的。
不仅如此,有了虞玉秋留下的那些东西,在有意避开某些人后,专属于大夏的基建工程,也开始悄悄在背地里动工。
集训营,
二百多新兵前脚刚被通知训练结束,紧接着,一封调令就传达了下来。
一时间,新兵们准备各奔东西。
沧南边境的津南山中,
面容被白绷带遮掩的青年身着硬壳冲锋衣,在密林中慢慢穿行。
啪嗒——
雨滴越下越大,
虞玉秋这刚到沧南地界不久,还没来得及歇脚,一场大暴雨就这么酝酿着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