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那不容反抗的动作,能代整个人被重重地按回了凌乱的床铺之中。
甚至没等她那被撞散的身体重新找回平衡,我那根早已蓄势待、涨大到极限的肉棒,就带着一股毁天灭地的气势,对着那个已经红肿不堪、正在无助颤抖的后穴,进行了最后一次深不见底的死刑式贯穿!
“噗嗤——!!”
这一记深顶凶狠得甚至出了类似利刃刺入血肉般的闷响。
我的龟头毫不留情地碾过那些已经痉挛的肠壁褶皱,狠狠凿进了她肠道的最深处,死死抵住了那处柔软的内壁。
紧接着,那扇紧闭已久的精关,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收缩中轰然洞开。
“滋——噗咻!噗咻!噗咻——!”
滚烫、浓稠、积攒了许久的腥膻白浊,如同决堤的高压水枪一般,在那狭窄、湿热、从未接纳过如此巨量液体的肠道深处,疯狂地喷涌而出!
“噫——!!噫——!!!??”
能代猛地仰起脖子,出一声变了调的、尖锐凄厉的长鸣。
那一瞬间,她感觉仿佛有一壶烧开的岩浆直接灌进了她的肚子里。
那股恐怖的热流以惊人的度填满了她的直肠,烫得她那一圈圈娇嫩的肠肉疯狂抽搐。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反弓,脊背绷紧成一条优美的弧线,那双裹着透肉白丝的美腿在空中胡乱蹬踹着,原本蜷缩的脚趾因为极度的快感而死死扣紧,几乎要把那层薄薄的丝袜给抓破。
“好烫……啊啊啊……射进来了……射进屁股里了……!!??”
这不是几股,而是连绵不绝的几十股。
我的腰身死死抵住那对雪白的臀瓣,不留一丝缝隙,强行将所有的精华都封锁在她体内。
随着那一波又一波强劲的脉冲,能代原本平坦的小腹,竟然真的以肉眼可见的度,缓缓地、诡异地鼓胀起来,浮现出一个微微凸起的、属于我肉棒和精液形状的轮廓。
“咕啾……咕噜噜……”
肠道里传来了清晰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液体灌注声。那是精液在填满每一个褶皱、挤压每一寸空间时出的声音。
这种被异物彻底撑满、甚至快要涨破的酸胀感,混合着肠壁被高温精液烫熟般的酥麻,彻底摧毁了能代仅存的理智。
她双眼翻白,粉嫩的舌尖无力地垂在嘴角,大量的津液顺着脸颊流下,把枕头洇湿了一大片。
“满了……呜呜……屁股……屁股被灌满了……??”
直到最后一滴浓精被榨干,我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却依然没有拔出,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将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
此时的能代,就像是一个被彻底玩坏了的破布娃娃。
但那个被我射满的“后门”,却还在忠实地履行着“肉便器”的职责。
哪怕是在高潮后的余韵中,那一圈圈被撑得薄如蝉翼的括约肌,依然在不受控制地、神经质般地痉挛着。
它们像是一张贪得无厌的小嘴,一下又一下地吮吸、挤压着我那根正在慢慢疲软的肉棒,试图将那些灌进去的精华“锁”在里面,一滴也不想浪费。
“哈啊……哈啊……??”
过了许久,能代才从那种濒死的快感中缓过一口气。
她费力地侧过头,那张潮红未退的脸上,带着一种被彻底征服后的痴傻与满足。
她反手伸向身后,隔着那层被汗水浸透的透肉白丝,颤抖着抚摸上了自己那个因为被灌满而鼓起来的小腹。
“……看……看到了吗……老公……??”
她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却透着一股令人心惊的淫靡。
“……学生会长的肚子……被……被搞大了……??”
“……里面……全部都是……老公射进来的……脏东西……??”
她一边说着,一边竟然主动收缩了一下腹肌,试图去挤压肠道里的那些液体。
“噗滋……”
随着她的动作,一股混杂着肠液的白浊精液,顺着肉棒与穴口结合的那一丝缝隙被挤了出来,缓缓流淌在她大腿根部的白丝上,烫出了一道淫靡的水痕。
“……以后……以后开会的时候……??”
“……只要一想到……屁眼里……还装着老公射的精液……??”
“……能代……能代一定会……忍不住……在讲台上……流水的……??”
“小笨蛋。”
我伸出手,温柔地把她额前被汗水打湿的乱拨到耳后。
“上大学了可不要做什么学生会长了哦,做我的小女朋友就好了。”
“嗯……咕啾……??”
听到“小笨蛋”这个称呼,还有那句把她从那些沉重的责任里“解放”出来的承诺,能代那原本已经酥软不堪的身体,像是因为太过于幸福而再次轻轻颤抖起来。
她没有说话,只是像只还在撒娇的幼猫一样,费力地在我怀里拱了拱,把我那只大手拉过来,紧紧贴在自己依然还有些烫的脸颊上蹭着。
那双总是习惯了审视文件、制定计划的眼睛,此刻温顺地闭着,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随着呼吸轻轻扫过我的掌心。
“……才不稀罕……当什么学生会长呢……??”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浓重的鼻音,却透着一股卸下所有防备后的、黏糊糊的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