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实询问马武妮:“什么意思,怎么听说是通知书就随便咱们了。”
马武妮没解释什么:“可能是觉得咱们不信任他们。”
钱老实:“那多不合适,咱们不是这个意思,这不是怕别人使坏吗。”
马武妮:“您放心,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想来他也是听说过什么的。这时候钱程的通知书到手最重要。”
钱老实懂了,肯定是哪出过岔子,不然怎么就一点边都不愿意沾了了呢。
马武妮:“咱们该做的都做了,若是还被算计,那就是人家技高一筹。”
钱老实:“咱们这样估计他也不敢折腾。”
马武妮觉得还是应该有点震慑作用的。晚上回家,只剩下自家人的时候,马继业:“闺女,你这什么意思。”
马武妮:“什么,什么意思?您问的是什么?”
马继业:“钱程呀,你什么意思,闺女呀,爸得同你说,你都结婚了,钱进真的挺好的,爸那是想要老了钱进在身边的,主要是钱进对你真的挺好的。”
马武妮一本正经的开口:“你问过钱进吗,随军的话,是不是能带着你们。”
马继业气的咬牙,当我开玩笑呢:“你别捣乱,说正经的呢。”
马武妮:“我同钱进好着呢,不是这样的事情,我都不会搭理钱程的,那是钱进的兄弟,在这样的事情上我不能让人欺负了他,欺负我男人的兄弟,就是没把我男人放在眼里。”
马武妮:“别的事情,我不会管的。”
有道理吗?有道理,可对于男人来说,这样的事情你插手了,他还能忘了你吗?这情有些藕断丝连。
马继业怕钱程放不下马武妮,回头闹腾起来,闺女在两个兄弟之间,名声不好听。
马继业:“这么着,回头同钱进说的时候,就说是我办的。”
马武妮心说,这慌不高明:“您也没有这个心眼呀。”说出去没人信。
马继业想要打人了:“祖宗,你是我祖宗。”
吴春梅:“武妮说的也有道理,钱程若是过不起来日子,这事咱们肯定不管,可钱程凭本事考来的东西,若是让人算计了,钱进脸上也不好看。再说了还有亲家那边的情份关着呢。”
马武妮:“你们放心吧,孙德福那老憋玩意,早瞧着就不对劲,他都敢在我结婚的事情上作妖了,他还能有什么不敢干的,钱进早就同我说过,防着点他。”
跟着重点交代:“尤其是在钱程考学的事情上。你们忘记了,咱们武葵考学那年,冒名顶替,拿别人通知书的事情。”
马继业:“确实有这么回事,不过这应该不至于,毕竟钱程是男的,孙亚莉是女的。再怎么不严谨也不至于男女不分。”
马武妮:“就怕他拦着通知书,私下给处理了。”孙德福那是一个自己不好,也看不得别人好的人。
打击钱家,打击钱程,没有比在考学的事情上使绊子更让他解气的了。
吴春梅:“那不应该,他要这个姑爷,不就是冲着钱程上学有出息吗。”
马武妮:“问题是孙家的孙亚莉,闹着要退亲呢。看不上钱程了。你们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