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送时初一回来的目的,还是你临时起意?”时景初长臂一挥,将被子掀到床下,“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脱光直接来吧,我喜欢主动的,再装傻充愣当呆鸡仔,兴致都要磨没了。”
姜夏怔愣
时景初调整坐姿,靠在床头,点了一下床头电子钟:“现在七点半,我八点要出去,你有半小时,还不抓紧时间”
“你无耻!你龌蹉!”姜夏大骂,了狂一样,无暇顾及身处何方,她拿起枕头往他身上扔。
但没有效力,枕头又软又喧,他抬手一挡,枕头随即飞到地上。
姜夏气急败坏失去理智,揪起床头柜上的矿泉水砸过去。
“难怪时初一不敢回家,你是恶臭的禽兽、淫魔!”
第一瓶矿泉水也被他挥走,落地哐哐两声,第二瓶没看清,砸在他颧骨,他疼的“嘶”了一下。
见他眉头皱起,似露凶光,姜夏心下一紧,为什么要在这等危险的地方跟争辩?
姜夏迅后退,寻着门的方向跑。
所幸,门没锁死。
门开那一刻,她听见低沉的吼:“你特么搞清楚谁是变态?你爬我床上,还特么跟个圣女似的!你快点报警,看警察来抓谁!”
姜夏不想跟禽兽争辩,她快冲到客厅,下一秒,客厅对面的巨大悬浮鱼缸让她忽然意识到情况不对劲。
昨晚没见过鱼缸呢?
鱼缸被当作一面装饰墙,里面只有水没有鱼,造景灯的照射下,一大片湛蓝的幕墙,不应该看不见呀?
姜夏从廊厅穿过去,进到厨房,才恍然大悟。
她闹乌龙了。
时初一的房间在另一边,廊厅左右通往两个镜像格局的空间,厨房在中间,两边都是黑白简约的装饰格调,只是时初一这边鱼缸的位置,是一大片炫彩的玻璃墙,比较符合女孩的风格。
姜夏恼羞不已。
人怎么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呢?
亲手打开大老板房门,亲自躺上大老板的大床亲口骂大老板变态淫魔还砸了大老板的脸
这可是他的地盘!
嗨!
流年不顺,喝口水都能闯祸!
一分钟也再待不下去,趁老板没追来,快跑吧
这边,时景初正火大。
怒火,还混杂点未退的欲火。
小姑娘拧门锁进房间时,他就醒了,男人的预警机制灵敏。
朦胧中瞥了一眼,以为是时初一,小时候的时初一睡不着觉就习惯找他哄觉。
好一会儿不见动静,他翻起身看,惊讶的现是穿着时初一睡裙的呆鸡仔。
她面向他这边躺着,双眼紧闭,呼吸平顺。
房间温度高,她抱着被子一角,光裸细嫩的胳膊和腿大剌剌的摆在他面前。
这姑娘又装什么傻?
本该直接给她扔出去,但想探探她是不是真的梦游;若不是梦游,半夜爬老板的床可真够大胆的。
深夜,时景初被撩拨起一系列的意淫。
开始,他认定她是故意来爬床。
年轻小行政,谁不想走捷径,送醉酒的老板妹妹回家,闯入老板房间,这机会千载难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