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晚格外漫长。
从地板到浴缸,再辗转到大床,她感觉她要被他拆骨吃肉了。
理智早已涣散,她只剩箍紧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呢喃着求饶;唇舌被吻得疼,心却在激伏中久违的满足,两个胳膊愈搂紧住。
而他愈难自持,更加汹涌的去吻她的眼睛,她的脸颊,她的鼻尖
终于平静下来她把脸埋进他的脖子里,“你明天快去防疫站看看吧。”
他把她侧身搂紧,“看什么?”
“你在村子里不是被狗抓过吗?可能染狂犬病了。”她把脸在他身上蹭,“全是你的口水。”
“还敢撩拨我?”怀里的人立刻老实。
一个酣畅的夜晚,他躁郁已久的心终于有了出处。
翌日早上,姜夏半梦半醒间以为有狗舔她的脸,想挥手拍开,手被钳制住动不了,想伸脚踢,腿也被什么缠住抬不起。
“走唔”嘴也被堵上了。
她心一惊,猛地睁开眼睛,对上时景初戏谑的眼神。
“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睡觉还不老实?”
醉酒后头疼,她皱着眉头往回倒了下昨晚的记忆,不禁颤了下身子,脸上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惊讶。
“想起来了吗?”时景初在被子下拢了拢她腰上的胳膊,“不许装失忆,不然我可以身体力行的帮你回忆。”
她默了好一久,头扎进被子里看了看,惊讶变成泄气。
“怎么了?”时景初在她唇上啄了下。
她转开脸,看着天花板说:“我该回我的房间了,下午有工作。”
“这会不到九点,还早。”时景初抬手想转回她的脸,床头上的座机就开始“铃铃铃”的大作起来。
他不得不去接起来,是新助理打不通他手机,在酒店下面催他去公司开会,“我上午不去公司,你开个线上会议室。”
兰琪已经被他弄走了,新助理是个年轻小伙,有点莽。
“我没生病。”“我想多睡会不行?”“你给他们随便编个理由。”“就说我在哄女朋友。”“你有女朋友需要向你汇报?”
等他挂断电话时,姜夏已经不见踪影。
这姑娘还是喝点酒好哄些。
他掀开薄被起床,瞥见床单上几处粉红色的痕迹,有点懊悔自己没注意分寸,给她弄伤了,难怪刚刚不大高兴的样子。
洗漱时又接了两个电话,待他找经理问到她房号下楼去寻她,正好在电梯口看见她从外面拎个小塑料袋回来。
见她脸色不大好,他大步追着她往她房间走,“慢点走,你腿不酸了?”
她不应声,径直走到房间门口刷卡开门。他趁机揽住她的肩,在她耳边暧昧的说:“昨晚控制不了,我以后一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