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俯身,将脸埋进爱音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汲取她身上那混合着恐惧和情欲的、诱人的樱花气息。
“妈妈以前不是总问我,我的成人礼是什么吗?”
她抬起头,海蓝色的眼眸紧紧锁住爱音绝望的泪眼,一字一句,清晰而残忍地宣告
“现在,我告诉您——我、要、您。”
话音未落,她猛地力,将浑身瘫软、无力抵抗的爱音拦腰抱起!
爱音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腾空,如同断线的木偶。
素世几步走到床边,没有丝毫犹豫,将怀中这具颤抖的、赤裸的、承载了她所有扭曲渴望的身体,重重地抛在了柔软的床铺中央!
洁白的床单因为之前的翻找而有些凌乱,此刻深深陷下爱音身体的轮廓。
她像受惊的小兽般蜷缩起来,想要逃离,但素世已经如同捕食的猎豹般覆压上来,沉重的身躯带着绝对的压迫感,将她牢牢钉在床上。
“不……不要……soyorin……妈妈求你……”爱音徒劳地扭动着,泪水浸湿了鬓角和枕头。
素世却充耳不闻。
她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强硬地分开了爱音试图并拢的、颤抖的双腿。
那从未被任何人造访过的、象征着纯洁与坚守的处女秘地,带着羞涩的湿润和诱人的粉嫩,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素世灼热的目光下。
“妈妈……”素世的声音低沉得如同魔咒,她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在爱音最敏感脆弱的地带,看着那娇嫩的花瓣在恐惧和情欲的双重刺激下无助地翕动。
“别怕,妈妈……”她模仿着爱音曾经哄慰她的温柔口吻“soyorin会让您舒服的……”
爱音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预感到即将到来的灭顶之灾。她拼命摇头,呜咽着“不……不要……啊——!!!”
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卧室的死寂!
素世没有任何前戏的怜惜,没有任何温柔的试探。
她挺起早已坚硬如铁、蓄势待的性器——那属于a1pha的、带着侵略性棱角和滚烫温度的凶器——带着一种蓄谋已久的、宣告主权般的决绝和残忍,狠狠地、毫无保留地贯穿了那层象征着爱音三十多年坚守与纯洁的、薄薄的屏障!
剧烈的、撕裂般的痛楚如同最锋利的刀刃,瞬间将爱音的身体和灵魂一同劈开!
她猛地弓起身体,如同离水的鱼,喉咙里出不成调的、濒死般的嗬嗬声。
一点刺目的、如同红宝石般鲜艳的处子之血,从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缓缓渗出,滴落在身下洁白的床单上,晕开一小朵凄艳绝望的花。
“呃啊……呜……”深入骨髓的痛楚和体内被强行填满的、令人窒息的饱胀感,让爱音几乎晕厥。
她像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只能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和短促的抽气声。
每一次素世开始在她体内凶狠地抽动、撞击,都带来一阵灭顶的、混合着剧痛和诡异快感的浪潮,冲击着她残存的意识。
“妈妈……舒服吗?”素世一边在她体内狂暴地征伐着,每一次顶弄都直抵最深处,带来爱音无法控制的、身体本能的痉挛,一边用那模仿着母亲关怀的、甜腻到令人作呕的语气在她耳边低语,“这里……也好好吃掉了哦……”她舔舐着爱音耳后的敏感带,身下的动作却越凶狠迅疾,肉体撞击的黏腻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嗯……啊……不……呜……”爱音被这极致的痛苦和被迫涌上的、违背意志的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
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将脸深深埋进了枕头里,试图堵住那些无法抑制的、破碎的呻吟。
泪水、汗水、甚至因为剧烈的生理反应而流出的鼻涕,混合在一起,将枕套浸湿了一大片,狼狈不堪。
她只能出“嗯嗯啊啊”的、如同幼兽般的悲鸣,承受着身上之人带来的、仿佛永无止境的侵犯。
素世似乎被这彻底的占有和爱音破碎的反应刺激得更加疯狂。
她紧紧扣着爱音的腰肢,将她更深地按向自己,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她捣碎、融化的力度。
她不再满足于模仿,称呼也彻底改变“爱音……看着我!爱音!”她强行扳过爱音埋在枕头里的脸,迫使她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在她身上肆虐。
在素世狂暴的、如同打桩机般的抽插和言语的刺激下,那被强行点燃的、属于omega身体的本能终于被推到了极限。
一股无法形容的、灭顶的酥麻感如同海啸般从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爱音的四肢百骸!
她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出一声长长的、如同哭泣又如同解脱般的哀鸣,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花径深处死死绞紧了那根凶器,迎来了被迫的、屈辱的高潮!
几乎在同一时刻,素世也出一声低沉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滚烫的的液体,如同岩浆般猛烈地灌注进爱音身体的最深处。
————
沉重的喘息在寂静的卧室里回荡。
素世伏在爱音身上,感受着身下这具身体细微的、高潮余韵的颤抖。
她缓缓抽离,带出混合着鲜血和浊液的黏腻液体,滴落在床单上那朵已经扩大的血花旁。
当素世眼中的疯狂情欲如同潮水般退去,恢复了一丝冰冷的清明时,她看到的,是身下之人如同被彻底摧毁的玩偶般的景象。
千早爱音蜷缩在凌乱污浊的床单上,赤裸的身体布满了青紫的指痕和吻痕,双腿间一片狼藉,混合着处子之血和两人体液的痕迹刺目惊心。
她将脸深深埋在沾满了泪水、汗水和鼻涕的枕头里,肩膀剧烈地、无声地耸动着,出如同受伤小兽般压抑到极致的、断断续续的抽泣。
“……呜……是……是我的错……”破碎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呓语,从枕头里闷闷地传出来,充满了绝望的自责,“……是我……没有教好你……soyorin……呜……是妈妈……没有时时刻刻陪着你……没有……没有好好关心你……才让你……让你变成这样……呜……都是我的错……是我这个妈妈……太失职了……”
她将所有的罪责,都归咎于自己。
归咎于自己作为母亲的“失职”,归咎于自己没能给予女儿“足够”的陪伴和教导。
她完全无视了自己十几年如一日的倾尽所有,无视了那些深夜的守护、病床前的照料、面对霸凌时的挺身而出……在身体和心灵遭受了最彻底的侵犯和摧毁后,她唯一能抓住的、用来解释这疯狂一切的,竟然是对自己“不够好”的、病态的苛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