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笨手笨脚,把厨房弄得一团糟,却因为我一句‘好吃’就笑得像个小太阳的你。”
“是那个在家长会上,为了维护我,可以对着那些刻薄的家长据理力争、寸步不让的你。”
“是那个……明明那么辛苦,却永远把最好的都给我,把所有的温柔和耐心都倾注在我身上的你……”
素世的唇沿着爱音的脊椎缓缓上移,每一个字都伴随着一个滚烫的吻,烙印在爱音的肌肤上,也烙印在她的灵魂里。
“你给我的……对我来说从来就不是‘母爱’,爱音。”素世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哽咽的狂热,“你太好了……好到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上,除了把你变成只属于我的东西,再也没有任何意义。”她的唇最终回到那脆弱的腺体上,舌尖带着极致的占有欲,舔舐着那微微凸起的轮廓。
“所以,别再说什么‘最烂的妈妈’……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妈妈,好到……让我只想把你彻底据为己有。”
爱音听着素世那扭曲却无比炽热的告白,身体在素世的唇舌下剧烈地颤抖着。
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头。
原来,在她付出“母爱”的每一个瞬间,在素世眼中,都变成了另一种情感的养料。
这认知荒诞得令人心碎,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被深刻理解的……满足感?
“素世……”爱音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却异常清晰,“……来吧。”
这两个字,是最终的许可,是彻底的交托。
素世不再犹豫。
她抬起头,海蓝色的眼眸在黑暗中燃烧着决绝而满足的光芒。
她不再需要任何言语。
尖锐的犬齿,带着蓄积了十数年的、扭曲而纯粹的爱恋,带着一种贯穿灵魂的虔诚与暴烈,狠狠地、深深地刺入了爱音后颈那滚烫而脆弱的腺体!
“呃啊——!”剧烈的、混合着极致痛楚与灭顶快感的冲击,如同被高压电流瞬间贯穿!
爱音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脖颈向后仰出一个绝望而脆弱的弧度,喉咙里爆出不成调的、如同濒死天鹅般的哀鸣。
灵魂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撕裂、打碎,又被强行灌注进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属于素世的烙印!
浓郁到化不开的、如同风暴般席卷而来的伯爵红茶信息素,带着素世全部的爱欲、占有和疯狂的执着,如同奔腾的熔岩,通过那被刺穿的通道,汹涌地、不容抗拒地注入爱音腺体的最深处!
它们霸道地冲刷、融合、烙印,与她体内那早已被撩拨到极致的、纯净的信息素疯狂地纠缠、交融!
爱音的意识在剧痛与灭顶的感官洪流中彻底沉沦、飘散。
她感觉自己像一片在风暴中彻底失去方向的落叶,被那浓郁的气息彻底包裹、浸透、吞噬。
身体深处,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填满和归属的奇异感觉,伴随着撕裂的痛楚,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缠绕上她破碎的灵魂。
她不再是她自己,她是……被素世彻底标记、彻底占有的所有物。
这个认知,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却也带来一种诡异的、扭曲的……安宁。
素世紧紧抱着爱音剧烈痉挛的身体,感受着她体内信息素被自己彻底侵染、融合的过程。
她能清晰地“品尝”到那份纯净的樱花,在自己的信息素中颤抖、屈服、最终彻底交融,散出一种只属于她们两人的、全新的、带着禁忌芬芳的气息。
这份彻底的占有,这份灵魂层面的烙印,带来的满足感越了之前任何一次肉体的结合。
她出一声悠长的、如同野兽饱食后满足的喟叹,将脸深深埋进爱音汗湿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这属于她的一切。
窗外的雨早已停歇。
一缕极其微弱的、灰白色的月光,如同命运悄然掀开的幕布一角,透过窗帘的缝隙,悄然溜进了这间弥漫着情欲、泪水的卧室。
它无声地照亮了凌乱污浊的床单上,那两具紧紧相拥、仿佛生来便该如此的赤裸身躯。
照亮了爱音后颈上,那新鲜的、带着齿痕和血迹的、象征着永恒归属的印记。
也照亮了素世埋在爱音颈间、那沉静而满足的侧脸。
这一刻,时间失去了意义。
河畔的初遇,孤儿院的相依,分化期的痛楚,高中时代的暗影,雷雨夜的催化……所有过往的碎片,都在那枚深嵌在腺体中的犬齿下,被永恒地焊接在了一起。
它们不再是离散的事件,而是构成这唯一结局的、无法分割的必然链条。
没有救赎的宣告,没有深渊的哀叹。
只有一种沉静的、如同月之暗面般永恒的羁绊。
她们是彼此的光,也是彼此的影;是彼此的依靠,也是彼此无法挣脱的宿命。
如同相互缠绕、共同沉沦的星体,在名为“爱”的引力场中,走向了永恒的终局。
月光落在她们交缠的丝上,落在爱音后颈那枚新鲜的烙印上,落在素世沉睡中依旧紧抓着爱音一缕衣角的、如同幼童般无意识的手指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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