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的心情五味杂陈,他昨晚使用权限,目睹了监控录下的所有画面。自己对筠然究竟是什么感情呢?
筠然对自己又是什么态度呢?
筠然的母亲是知名的大学教授,父亲则是工业部的实权技术官僚。
相比之下,自己家族则靠着“从龙之功”而上位。
虽然两家看似职位相当,但在帝国“知识与科技至高无上”的国策下,两家的真实地位却实际天差地别。
从小到大,他见到的永远是其他贵族表面上的彬彬有礼和背后的取笑蔑视,他有天赋,再加上疯似的努力,一举考入了帝国最好的学校还当上了班长。
不过,每次接触筠然这个恬淡如水的女孩儿时,自己佯装出来的自傲却总是会出现破绽。
筠然自身的优秀再加上家族的背景,实在是太耀眼了。
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宫廷政变改变了这一切,开明的旧王失踪,大多数维新派被株连杀死,而新上台的保守党布了一系列的严刑酷法。
为了弥补职务的空缺,新王开始大肆提拔守旧官僚,自己那碌碌无为却恪守中庸的父亲一时间青云直上。
筠然的父母作为维新派的核心成员,原本也是难逃一死。
不过在自己的恳求下,父亲还是私下活动,再加上筠然父母本就掌握技术,幸存的少数维新派也尽力营救。
因此才逃过一劫,只是他们还不知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虽然处在政治平衡点的他们只是遭受软禁。
但自己的掌上明珠已经因为罪籍的牵连,成为了班级的性奴。
“筠然大概是对我有好感的吧?不然她为什么把第一次留给我呢?”班长暗中想道。
不过他也不能确定了,这是对自己父亲出手帮助他父母的回报,还是学生时代悄悄萌生的情愫?
“自己喜欢筠然吗?还是只是单纯对美好事物的占有欲呢?”班长无数次思考过这个问题,他又从来没有想过会迎娶筠然。
两人始终没有门当户对过,曾经的筠然对他而言高不可攀,而如今的筠然却又低贱如泥。
令他没想到的是,当他以拯救者的姿态回到班级时,筠然却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感恩戴德,而是让自己不要牵扯进来。
他那伪装出来的运筹帷幄被筠然像戳肥皂泡一样戳破,他一怒之下安排了直接将筠然玩到崩溃的“吸盘震动棒刑罚”。
但是昨天,看着筠然在其他人身下婉转承欢,他的心情还是难以言喻。
筠然说得没错,班级中有影响力的家族并不少,他根本没有能力靠自己解救筠然。
班长强行中止散开的思绪,说道“我倒感觉不如…”
副班长一顶班级嘉奖的大帽子扣上来,班长纵然深受大部分同学拥护,此刻也只能审词度句的想办法为筠然开脱。
“等…嗯啊等一下…还可以在筠然的…嗯啊啊…手掌上放上小球,如果筠然让…让小球落下也要加罚。还有,震动棒可以…呜呜呜啊…换成强力震动但是表面光滑的玻璃震动棒,这样…这样啊啊…筠然夹着会更加费力…”
原本喘气都喘不匀的筠然突然打断了班长的言,她竭力站到最直,让颈部束缚带不再压迫住咽喉,给自己争取声的空间。
代价则是身下的小花蕊被拉扯到极限,阴蒂环出嗡鸣的噪音提示着大家,此刻它已经甚至越4档电击在放电。
乳头快要被扯断了,阴蒂仿佛被点燃一般刺痛。
而时有时无的窒息更是将自己一次次拖入黑暗的边缘。
筠然真的很想换个姿势,哪怕再接受电刑或者针刑都可以,起码那样可以自由地呼吸。
不过,她还是开口打断了想要找个借口帮助自己的班长。
她很清楚自己的敏感身份,她真的不想让班长牵扯进来留下把柄。
无论是出于感激还是任何其他原因。
“感谢筠然为了班集体的提议,那我们就这样进行吧。”副班长顺着筠然的话说了下去。
班长复杂地望向了泪流满面的筠然,张了张口。
但还是没说什么话,默许了这场惩罚的进行。
和副班长关系密切的几个同学率先将筠然围绕了起来,拿出了银针与牙刷,准备加入到这场盛宴中——
在周日的特殊刑罚中,怎样释放自己邪恶的内心、粗暴地对待筠然都不用担心惹到其他同学的非议。
毕竟,这是学校规定安排给1o1班同学的“福利”与“义务”。
八个小时过去,筠然的乳头和阴蒂都已经呈现淡紫色,上面密密麻麻都是针痕——
同学们意外地现被拉起的乳头和阴蒂比寻常针刑可以刺入更多的银针。
这是筠然三颗小豆豆第一次呈现出这个样子,就连帝国的特效药都无法像以往一样及时生效了。
不过,此刻的筠然还不能解脱,如果她还有闲暇去思考,此刻一定无比后悔自己的建议。
肛门内的震动棒尚且勉强能夹住,可花穴中的则无比困难。
筠然的小穴不受控制的流着淫水,这原本是女性用于润滑、防止阴道受伤的生理反应。
如今却为筠然的挑战增加了巨大的难度。
沾满花蜜的玻璃震动棒的用手去抓握都非常困难,更别提只靠小穴收力夹住,再加上窒息所带来的昏厥感,那根玻璃震动棒一次又一次落在地上,一次又一次的增加着惩罚的时间。
直到时针指向晚上8点,筠然才终于结束了这场后来被学校命名为“窒息式罚站”的特殊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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