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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华蓝晨光里的窘迫与惊喜人鱼演出与神秘老人（第1页）

晨光像融化的蜂蜜，缓缓淌过华蓝道馆二楼的落地窗，将米白色的真丝被褥染成暖融融的金橙色。窗外的中央湖泊泛起粼粼波光，玛瑙水母拖着半透明的触须在水中缓缓沉浮，偶尔有宝石海星跃出水面，划出一道银亮的弧线，又重重坠入水中，溅起的细碎水花落在窗玻璃上，留下淡淡的水痕，很快被晨光烘干。

房间里弥漫着三重清浅的香气——莎莉娜枕头上残留的甜橙味洗水香，莉莉艾间淡淡的薰衣草香，还有窗外飘进来的水草清香，交织成清晨独有的温柔气息。

小智是被身体传来的沉重感和脖颈处的痒意弄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视线先被一片柔软的金色丝占据，莎莉娜侧卧在他左侧，脑袋枕着他的肩膀，长长的睫毛像停歇在花瓣上的蝴蝶，随着均匀的呼吸轻轻颤动，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下颌。她的一条手臂无意识地搭在他的胸口，掌心贴着他棉质的睡衣，温热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清晰得能感受到掌心的纹路。

更让他心跳加的是，莎莉娜那条穿着粉色蕾丝边睡裤的腿，径直跨在他的左腿上，膝盖轻轻抵着他的大腿，重量不算沉，却带着滚烫的温度，像一团小火苗贴着他的皮肤。

他艰难地转头，右侧是蜷缩着的莉莉艾。她的淡紫色丝有些凌乱，几缕垂落在他的胳膊上，柔软顺滑，偶尔扫过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她的脸颊贴着他的衣袖，呼吸绵长而平稳，一条穿着淡紫色睡裤的腿也压在他的右腿上，脚踝轻轻勾着他的裤脚，像是在做什么安稳的美梦。

“这、这是怎么回事……”小智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耳根热得能烧起来。他的四肢被两人压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只能僵硬地躺着，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稍微一动就惊扰到熟睡的两人。

他能清晰地闻到莎莉娜身上甜橙与花香混合的气息，也能感受到莉莉艾身体传来的温热，两种气息缠绕在鼻尖，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咚咚”地跳得飞快，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枕头边，皮卡丘早已醒了过来，正用小爪子好奇地戳着莎莉娜的梢，出“皮卡皮卡”的轻叫声，小眼神里满是看热闹的狡黠，像是在嘲笑小智的窘迫。它还时不时用小脑袋蹭蹭小智的脸颊，毛茸茸的触感让小智更加手足无措。

小智尝试着轻轻动了动胳膊，却被莎莉娜抱得更紧了，她甚至下意识地往他怀里蹭了蹭，脑袋往他的颈窝靠得更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皮肤上，让他浑身一颤，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莉莉艾也跟着皱了皱小眉头，腿压得更沉了，嘴角还微微上扬，像是在梦中遇到了开心的事。

“完了完了……”小智急得满头大汗，脸颊红得快要滴血。他能感受到莎莉娜胸口的柔软贴合着他的胳膊，也能感受到莉莉艾蜷缩的身体带来的温暖，这种近距离的亲密接触，让他这个平时大大咧咧的少年，此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手足无措地僵在原地。

皮卡丘在一旁看得着急，用小爪子拍了拍莎莉娜的脸颊，又拍了拍莉莉艾的额头，出“皮卡皮卡”的叫声，像是在帮忙唤醒她们。可两女睡得太沉，只是含糊地哼唧了两声，根本没有醒来的迹象。

没办法，小智只能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喊道：“莎莉娜，莉莉艾，醒醒……该起床了，早餐应该要好了。”

他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水面，两女毫无反应。莎莉娜反而把他抱得更紧了，胳膊勒得他有些喘不过气；莉莉艾则把腿抬得更高了些，几乎要搭在他的腰上。

“这可怎么办啊……”小智欲哭无泪，只能咬了咬牙，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莎莉娜的屁股，又拍了拍莉莉艾的屁股。他的力度很轻，只是想通过轻微的触感唤醒她们，手掌落下的瞬间，能感受到两人睡裤下柔软的触感，让他的脸颊更红了。

“呀！”莎莉娜先是出一声小小的惊呼，睫毛剧烈地颤动了几下，猛地睁开了眼睛。刚睁开眼，她就对上了小智近在咫尺的脸，鼻尖几乎碰到了他的鼻尖，能清晰地看到他浓密的睫毛和泛红的脸颊。紧接着，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有多暧昧——不仅枕着小智的肩膀，腿还压在他身上，手臂还紧紧抱着他的胸口。

莎莉娜的脸颊瞬间爆红，像熟透的樱桃，她慌忙撑起身体，动作太急，差点从床上摔下去。小智下意识地伸手扶了她一把，指尖触碰到她细腻的腰肢，两人都像触电般僵了一下。

“对、对不起！小智！我不是故意的！”莎莉娜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不停地摆着，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我昨晚睡得太沉了，不知道怎么就……就压到你了！”

莉莉艾也被莎莉娜的动静吵醒了。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看清自己压在小智腿上的姿势，又看到莎莉娜慌乱的样子，瞬间明白了什么，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像熟透的苹果。她连忙收回腿，双手紧紧抓着睡裤的裤脚，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抱、抱歉，小智……我、我睡着了没注意，没有压到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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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慌乱地从床上爬起来，站在床边，手足无措地整理着睡裤和头。莎莉娜的金色丝有些凌乱，垂在脸颊旁，遮住了她通红的脸；莉莉艾的紫色丸子头散了几缕，她紧张地用手指绞着衣角，连头都不敢抬。

房间里的气氛尴尬得能滴出水来，只剩下皮卡丘“皮卡皮卡”的轻叫声，像是在调侃她们。

小智也坐了起来，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没、没关系，可能是昨晚床太大了，大家睡得太沉了。而且……你们也没压到我，不碍事的。”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还在回味刚才的触感，脸颊依旧烫。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樱花轻快的声音：“小智、莎莉娜、莉莉艾，起床了吗？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哦！烤面包都快凉啦，还有你们喜欢的海鲜粥和刚煎好的溏心蛋呢！”

“来、来了！”莎莉娜连忙应道，拉着莉莉艾快步冲进了卫生间，关门的声音都带着一丝慌乱，像是在逃离什么。

小智看着她们匆忙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然后抱起皮卡丘，也跟着走进了卫生间。卫生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味，洗漱台上摆放着三人的牙刷和毛巾，都是华蓝道馆准备的，蓝色的毛巾上绣着小小的宝石海星图案。莎莉娜和莉莉艾正背对着他，用冷水敷着脸，试图给烫的脸颊降温。

“那个……我先洗漱了。”小智说道，拿起自己的牙刷，挤上薄荷味的牙膏，开始刷牙。

卫生间里只剩下水流声和牙刷摩擦牙齿的声音，气氛依旧有些尴尬。莎莉娜和莉莉艾洗漱得很快，匆匆擦干脸，就逃也似的跑出了卫生间，留下小智和皮卡丘面面相觑。

“皮卡丘，你说她们会不会生气啊？”小智一边给皮卡丘挤宠物专用牙膏，一边问道。

皮卡丘摇了摇小脑袋，用小爪子拍了拍他的手背，像是在说“不会的”，然后叼起牙刷，认真地刷起了小牙齿。

洗漱完毕后，三人来到一楼的餐厅。餐厅是开放式设计，与客厅相连，墙壁是淡蓝色的，挂着几幅水上表演的照片，照片里小霞的姐姐们和宝可梦们笑得十分灿烂。长方形的实木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早餐：烤得焦脆的全麦面包，边缘泛着金黄色，上面抹着一层香浓的黄油；溏心煎蛋的蛋黄微微颤动，撒着少许黑胡椒和海盐；冒着热气的海鲜粥里，有新鲜的虾仁、瑶柱和切碎的青菜，香气扑鼻；还有切成小块的水果拼盘，草莓、蓝莓、芒果、猕猴桃一应俱全，旁边放着几杯鲜榨的橙汁，橙黄色的液体里还飘着果肉。

小霞和樱花、牡丹、菖蒲已经坐在餐桌旁了。小霞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连衣裙，裙摆上绣着小小的宝石海星图案，乌黑的长扎成一个马尾，显得格外灵动。看到小智三人走进来，她的眼神有些不自然，脸颊微微泛红，显然是想起了昨晚姐姐们的调侃。

樱花穿着橙色的上衣和白色的百褶裙，笑容甜美；牡丹是粉色的连衣裙，活泼可爱；菖蒲则是绿色的衬衫搭配白色的裤子，气质温婉。三人都带着笑意，眼神在小智、莎莉娜、莉莉艾之间转来转去，带着明显的调侃。

“快来坐吧，早餐都要凉了。”樱花笑着说道，给小智递过一个白色的餐盘，“小智，你昨晚睡得怎么样？那张床还舒服吧？”

“挺、挺舒服的。”小智接过餐盘，脸颊有些烫，总觉得樱花的话里有话。

莎莉娜和莉莉艾坐在小智的两侧，低着头，默默地拿起烤面包，不敢看任何人。莎莉娜的手指有些颤抖，不小心把黄油抹到了手上，连忙用纸巾擦干净，脸颊更红了。莉莉艾则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喝着海鲜粥，眼神一直盯着碗里，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小霞看着她们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看到小智投来的目光，又连忙忍住，假装咳嗽了两声：“那个……粥很好喝，大家快尝尝，里面的虾仁很新鲜。”

“是啊是啊，这海鲜粥是我们特意让厨师做的，用的是今早刚从湖里打捞上来的新鲜虾仁和瑶柱，营养又美味！”牡丹笑着说道，给莉莉艾夹了一个虾仁，“莉莉艾，多吃点，补充体力，等下说不定有好玩的事情呢！”

“谢谢牡丹姐姐。”莉莉艾抬起头，小声说道，脸颊依旧有些泛红。

早餐的气氛渐渐缓和下来，大家开始有说有笑。樱花和菖蒲询问着莎莉娜和莉莉艾昨晚睡得好不好，牡丹则和小霞聊着旅行中的趣事，小智则一边喂皮卡丘吃水果，一边听着她们聊天，偶尔插一两句话。皮卡丘坐在小智的腿上，抱着一小块草莓，吃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出“皮卡皮卡”的满足叫声。

“对了，跟你们说个事。”樱花突然放下勺子，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大家，“我们道馆今天上午有一场特别的水上芭蕾表演，本来邀请了专业的演员来扮演王子和人鱼公主，结果昨天晚上接到通知，演员临时有急事来不了了，演出的门票都已经卖出去了，现在临时找人也来不及，可急死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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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啊？”小霞皱着眉头说道，“没有演员，表演怎么进行？总不能让观众们失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