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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士小说>假千金和真少爷在一起了番外免费阅读 > 3040(第7页)

3040(第7页)

“那个……这么久了还没有恭喜你金榜题名。”

她没甚诚意,徐星涯不觉得他这个没良心的小表妹会诚心实意地祝贺他。

自小他便知道,薛瑛心气高,虚荣心重,从来没什么真心,利用人的时候什么好话都能说得出来,觉得对方没用后也是毫不犹豫一脚踢开,甚至连敷衍的话都懒得说。

徐星涯觉得表妹这样没心没肺地也挺好的,他喜欢她就够了,反正她都是要嫁给他的。

哪怕薛瑛长大后,见识的人变多,不再亲近他这个表哥,徐星涯也觉得没关系,他就是可以包容薛瑛的一切,心甘情愿做她的裙下之臣,做一条没有尊严,任她使唤的狗。

可是偏偏,薛瑛成婚后,她这样滥情滥心的人,竟然会真的喜欢上她的新婚夫君。

这几个月,无数个人与徐星涯说过,薛瑛如何与程明簌恩爱,走到哪儿都要牵着手,就连母亲从宫宴上回来都说,薛瑛依赖她的夫君,小夫妻蜜里调油,当时在书肆,那些恩爱不已,琴瑟和鸣之词,居然不是薛瑛随口说的话。

都是真的,都是真的。

她可以对谁都不上心,把任何人都当做随时可以丢弃的垫脚石,就像当初翻脸无情地抛弃齐含章一样,唯独不能真的对某个人动心。

徐星涯从来都不是个正人君子,他少时便会凶狠地赶跑那些觊觎薛瑛的人,在书塾读书时,薛瑛若对某个书生青睐有加,对方便会受到徐星涯的威胁,先生布置课业,薛瑛无人能找,只能柔柔地求到他面前来,让他帮她写功课。

赶走那些同样垂涎欲滴的犬,再继续在她面前做人畜无害的表哥,恨不得在她的生辰宴上挖了那些书生的眼珠子,更恨不得在她花枝招展地勾搭男人时,将她锁起来。

烂人可以有真心,但这真心不能是对别人的。

薛瑛垂着头,当然没发现徐星涯看她的眼神,直白,毫不收敛,她不忘徐夫人的叮嘱,说道:“表哥,你……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该收收心,娶个妻子,成家立业,不要总让姑母生气。”

她的话带着明显的敷衍,只是想快点完成徐夫人布置给她的任务。

:。

“是吗?”

徐星涯站在她几步远外,厅内光线有些暗,他半个身子浸在阴影里,闻言似乎笑了一声,嘴角弧度透着一丝阴冷的玩味,“母亲她,总是容易操心太多。那表妹你呢?你也希望我快些娶妻吗?”

薛瑛有种说不上来的坐立难安,总觉得同徐星涯在这里说话很不自在,他好像变了,没有像以前一样恬不知耻地靠近她,哄她与他在一起,徐星涯有些太冷静了,这和平时的他很不一样,让薛瑛有一些陌生,但是她又说不出来区别在何处。

估计徐星涯认清了她已经嫁人的事实,不再纠缠,薛瑛也没打算告诉他自己将要和离的事情,省得他贼心不死,还以为自己有什么机会,薛瑛还得费功夫告诉他,自己早有二嫁的人选。

她咕哝着敷衍,“姑母很操心你,我……我是你表妹,我当然也希望你好,早些娶妻,也好叫姑母安心。”

徐星涯说:“成家立业是大事,不是随随便便寻个女子就能在一起,还是得看合不合适,有没有缘分。”

薛瑛:“表哥还相信缘分?”

“是啊。”

徐星涯的目光一寸寸在她的身上描摹,“难道表妹不信吗?”

“我……也信的。”

薛瑛回答,她和齐韫就很有缘分,为了让徐星涯死心,早点将心思放到别人身上去,薛瑛说:“有的人没有缘分就是没有,强求不来,早日收心,说不定一转头就碰到自己的正缘了。”

平心而论,徐星涯对她还是挺好的,不过薛瑛不喜欢他,对他没有任何男女之情,所以他再好也没有用,只是看在这么多年的表兄妹情分上,薛瑛还是希望他早日回头是岸,娶个两情相悦的妻子。

她抬起头,直视徐星涯,说:“表哥,我祝你早日找到那个有缘分的人。”

说完,她便转身要离开。行至门边,薛瑛忽然听到身后的徐星涯轻声开口,那声音不高,却像冰冷的石子投入水面,清晰地传入她耳中:

“缘分,是等不来的。”他顿了顿,语气平淡,没有起伏,“只有抢来的。表妹,我不是那些喜欢伤春悲秋,写酸文的书生。”

薛瑛脚下停住,心头重重一跳。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她猛地回头。

徐星涯仍站在原地,脸上的神情看不清晰,两相对视,片刻后,徐星涯一笑,又像从前那样满身纨绔气质,就好像方才一瞬间的阴冷是薛瑛的错觉一般。

“吓到表妹了,你也知道,我一向是这样混不吝的。”

薛瑛回过神,徐星涯经常口出狂言,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他都能求她与他私奔,说出怎样的话都不叫人稀奇。

“表哥收收心,成家后别再这么吊儿郎当的就好。”

她丢下一句,与丫鬟从长廊下离开。

*

徐夫人走后没多久,程明簌便回来了,他如今在翰林院学习公文与礼仪,平日比较忙,回来的都很晚,侯夫人让薛瑛学别人的妻子那样,给自己的丈夫送些吃食,薛瑛才懒得去,他饿不饿的关她什么事,也就侯夫人会让人备些饭菜,等姑爷回来后吃。

程明簌推开门时,薛瑛刚沐浴完,转眼都要入夏了,屋中不再点炭盆,薛瑛穿得也少,不像最开始那样防备程明簌,夜里睡觉时恨不得将身上的衣服打成死结,原本炭火便足,她穿得还多,夜半总是热得踢被子,遭殃的就是躺在地上的程明簌,经常半夜兜头被闷醒。

薛瑛衣衫单薄,烛火幽幽,将她身上的寝衣照得半透,少女柔润的轮廓便朦朦胧胧,在烛光里轻轻晃着。

她浑然不觉,赤足盘腿坐在竹簟上,正低头绣荷包,卸了妆面的脸颊在灯光下柔和得像是一轮月。

听到开门声,薛瑛抬头瞥了一眼,又低下头,专注于自己的事。

过了许久,程明簌洗漱完回来,她还坐在那儿绣东西。

程明簌忍不住凑上去看,刚靠近,她就瞪他,凶道:“你站远些,挡我光了!”

他往旁边退了几步,站在她身后,观察着绣棚上的图案,看她绣了几针,问道:“这什么,鸡?”

薛瑛握着针的手一顿,怒道:“什么鸡,这是鸳鸯,鸳鸯!”

她要气死了,“鸳鸯戏水你懂不懂?”

程明簌眯起眼睛,更凑近地看了看,“不懂,看不出来。”

薛瑛气得两眼一黑,她知道自己绣工不好,但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羞辱。

“我绣的是鸳鸯啊。”薛瑛被他气哭,“不是鸡,有那么丑吗?你就知道羞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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