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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士小说>替兄长嫁给隐疾猎户左浔 > 145150(第9页)

145150(第9页)

若是时辰能回到方才,纪舒愿肯定不会教徐嗔这些法子,这不,被项祝误会了。

纪舒愿手指握住项祝的袖口,向他解释道:“夫君,我进门时年纪尚小,且家中有母亲父亲管着,自然不会出门私会外男,方才告知徐掌柜的话,都是我从古籍中瞧见的。”

又是古籍,往日许多从未听过的事儿都是古籍中所写,项祝觉着有些不对,但又说不上来何处不对。

项祝的确有些怀疑,毕竟不是第一回听着古籍,可徐嗔是第一回,他眨着眼眸,仰头瞧纪舒愿一眼:“那古籍叫何名?取来让我瞧瞧?”

他语气认真,瞧着当真是信了,项祝闻言也看过来,挑眉朝他一笑,纪舒愿扯了扯唇角,有些遗憾地望着徐嗔:“徐掌柜怕是看不着了,这古籍乃是我外祖父所藏,某日家里着了火,被一把烧了,我不过是多看了两眼记住了些罢了。”

“这样啊,那当真是可惜了。”徐嗔叹了口气,对此很是惋惜。

方才已说了不少,徐嗔应当能听明白,纪舒愿把半碗汤喝完,扯了扯项祝的衣袖,催促着他回家。

对情爱之事已然明了,徐嗔这会儿高兴的很,即便两人提前离席他也觉着无妨,甚至差小厮又给他俩送了些茶叶。

纪舒愿手中拎着茶叶,瞧着坐在驾车那地儿的项祝,不知该如何开口,方才他确实解释了,可眼瞧项祝的模样,好似有些不信,总不能说他从电视里头学的。

这样可不就露馅了,他若是说他从几千年后的时空而来,肯定会当成被附了身,不是大火烧死就是浸猪笼淹死,他还有孩子,可不能死。

“夫君……我当真没有对旁的男子动过情,古籍的事儿也是我瞎说的。”事到如今,得先让项祝相信古籍之事,纪舒愿沉沉叹出一口气,瞧着项祝的后颈说道,“其实,我是听说书人讲的,幼时兄长他们经常去学堂,我自个儿在家中闲来无事,便跑去村头说书人那儿偷听说书,他们讲的事儿都是些情爱之事,我便听到不少。”

说书人的确爱说些情爱之事,连皇城里的达官贵人都能说几回,纪舒愿知晓情爱的法子也正常,难怪方才会让徐嗔去那卖书郎家瞧瞧,先给家人送些吃食。

从家中下手,的确是达官贵人爱做之事,而且他方才提到兄长他们去学堂的事,那时他肯定想让人陪着,但这儿却只有自个儿,这才去了说书人那儿。

项祝心中一阵烦闷,他拉住缰绳,踩上马车弯腰走进车厢中,纪舒愿下意识后退,直到脊背撞上车厢,他伸出手遮挡,紧接着手腕被攥住,温热的身躯贴过来,纪舒愿一怔,唇舌被卷入漩涡,他手指捏着项祝的肉,稍微仰头承受着他突如其来的吻。

窗户敞开着,纪舒愿怕路过的人瞧见,手指敲着项祝的手背,却根本得不到回应,反而吻的更深,直到他有些喘不过气时,项祝才总算松了口,嘴唇碰着他的手背。

纪舒愿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方才分明是在说说书人的事儿,怎的就突然吻了过来,他实在想不清楚。

“不说了,咱们回家。”项祝亲两下他的手背,退出车厢继续赶马车,留下纪舒愿在原地满头雾水。

唯一知晓的便是,这事儿好似过去了,项祝信了他所说的说书人之事,纪舒愿松了口气,坐好后舔了舔唇角,尝到一丝酒味。

两人抵达家中时,爹娘他们已经吃过饭,正坐在院里讲话,他们去送菜时并未提前说不回家吃饭,丁红梅正打算帮他俩把菜端出来,项祝便摆手让她别忙活了,两人已经吃过了。

项祝拽着纪舒愿走到摇篮床旁,示意他抱着孩子进屋,不知他想做的事,但孩子的确有些饿了。

纪舒愿把孩子抱进屋里,刚喂饱姐儿,鸣儿就被放进怀里,他仰头瞧着项祝,觉着他有些不对劲,他绷着脸一声不吭,瞧着令人惧怕。

“夫君,你没事儿吧?”纪舒愿歪着头低声询问道。

“无妨。”项祝摇摇头,拍着微姐儿的后背,将她哄睡后抱回堂屋,这时鸣儿也已吃饱,项祝如同方才一般,也将鸣儿送回堂屋。

纪舒愿再次出来时,院里已经没人了,他猜测应当是回屋歇着了,他转身回屋拿了里衣,走进沐浴屋,刚准备脱衣裳,门就被推开,他瞬间遮挡住身子,往外喊着:“有人。”

“我知晓。”项祝的声音传来,纪舒愿刚打算松口气,便瞧见他跨步走来,手掌贴着他的脖颈,抬起他的下巴再次吻上。

项祝疯了。

这是纪舒愿今夜脑海中所想,他先是被迫膝盖紧贴浴桶,又俯视项祝,甚至在沐浴屋时,脚尖都在腾空,没支撑点时,他只能用力抱着项祝的脖子,把脸往他颈窝埋。

纪舒愿猜测大抵是今儿的酒里放了药,项祝这模样,比上回喝了汤药还令人惧怕,翌日送菜,纪舒愿自然而然没去成。

他趴在床榻上,伸出手揉了揉后腰,又弓起腿揉了揉膝盖,最后决心浑身都难受的紧,只能抻了抻胳膊,绷直身子稍微舒缓些。

纪舒愿洗漱后吃了早饭,背着竹筐正打算往地里走,就听到堂屋的丁红梅叫他一声:“愿哥儿,今儿别去地里了,老大跟你爹都在呢,有他俩就行了,你就在家歇着吧。”

她眸光落在纪舒愿颈侧,唇角忍不住扬起,纪舒愿沉默片刻,猛地伸手捂住脖颈,凑近水盆瞧了眼,果不其然,脖颈处有一片痕迹,一瞧就知晓昨夜所做之事。

“娘,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怎的知晓我想了什么?”丁红梅忍不住笑出声来,瞧着他逐渐变红的耳尖和脸颊,这才噤了声,“罢了罢了,我不说了,这老大真是不知分寸,疼吗?”

“不疼。”纪舒愿硬着头皮接受丁红梅的担忧,被她一直瞧着确实不自在,他进屋喂饱俩孩子后,去屋里拿了条丝巾,系在脖子上遮住痕迹,又跑到地里去。

项祝正在地里装着菜,瞧见纪舒愿后,面色有些凶:“怎的过来了?我不是让娘告知你要在家歇息的吗?”

“我不累。”纪舒愿朝他摆摆手,当即要去地里摘菜,项祝拦住他的动作,不想让他去地里,“当真不累?昨夜喊停下的不也是你吗?忘记了?”

确实是纪舒愿,但还不都是怪项祝。

纪舒愿冷哼一声,凑近他开口:“夫君还敢说出来,都怪你,昨日从集上回来就不对劲儿,一点都不知晓轻重,我才会那样说。”

项祝昨日确实有些气纪舒愿,往常表现的多机灵,在纪家时却受了这么些委屈,可他那时确实孤立无援,项祝也不认得他。

“我的错,我昨日有些气。”项祝搂住他的腰,低头亲了下他的额头。

纪舒愿有些疑惑:“夫君气什么?”

“气你父母亲,为何那时不让你去学堂。”纪舒愿原本以为他在心疼自个儿,瘪了瘪嘴鼻尖有些泛酸,还未出声便听到他说出后半句,“若是当时将你送到学堂的话,就不会听到说书人那些情爱之事,总归是幼儿,听到情爱之事始终是不妥的。”

没想到他所想的是这事儿,纪舒愿差点掉下的泪水又憋了回去,他往黄瓜藤那儿挪了挪,向项祝说:“这事儿哪有什么不妥,总归是要知晓的,不然我光看那话本肯定是学不会的。”

项祝闻言轻笑一声:“我都教你了你也没学会。”

“一回生两回熟,我下回肯定能行。”纪舒愿咬牙切齿说着。

三人把菜装满马车,这回项祝不想让纪舒愿跟着去,反而是项长栋随他一同,这也不是非去不可的事儿,纪舒愿便回家瞧了眼孩子,觉着时辰差不多的时候又去摘菜。

菜地里的菜不剩太多,再来两车就全部送完,途中项祝还拐了躺周家,将茄子黄瓜低价卖了些,让巧儿用来烧烤。

黄瓜茄子番椒都不是只结一回菜,这会儿将它们薅了可就浪费了,于是这块地的菜并未动,他们一同去了另外一块儿地,拿过锄头将地松土。

纪舒愿把锄头放下:“不是说要搭建棚子吗?用这块地儿来吧。”

这块地更小些,先种个试试,若是种成了再换大块儿地也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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