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轻笑着摇头,语气慢悠悠地说道:“先别忙着拒绝嘛,我知道一个人,说不定你会感兴趣。”
李梅的手猛地攥住父亲的衣角,脸上写满紧张,猜不透江枫说的是谁。
见父女俩都不吭声,江枫才笑着揭晓道:“我知道有个在家具厂打工的小伙子,叫什么来着……哦,叫谢维康,你认识吧?”
李梅瞬间慌了,声音颤地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你把他怎么了?”
江枫依旧在笑,眼底却藏着寒光,说道:“我没打算对他怎么样。但你要是不跟我结婚,那我就不敢保证了。”
李梅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想到,谢维康现在远在成都,江枫再横,也不可能把手伸到那么远的地方。
她悄悄松了口气,冷笑道:“江枫,别拿这些话吓唬我!谢维康早就离开山东了。”
江枫脸上的笑瞬间消失,双手撑在裁衣台上,眼神凶狠地盯着李梅说道:“你今天要是不从我,我保证那个叫谢维康的,活不过三天!”
“你以为你是谁?有这么大能耐?”李梅也来了火气,厉声指责道,“你不过是在泰安这小地方,在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面前逞威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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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彻底激怒了江枫。
他猛地站直身子,厉声下令:“好!很好!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威风!兄弟们,给我把这裁缝店砸了!”
“慢着!江少爷息怒!”李父瞬间慌了神,连忙上前阻拦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
江枫手一扬,原本蠢蠢欲动的小弟们立刻定在原地,像被施了定身术。
他瞥向李父,缓缓说道:“想让我停手?行啊,你去劝她,今晚让她自己洗干净了,到我床上等着。”
李父脸上又堆起谄媚的笑,小心翼翼地提醒道:“江少爷,您三个月前不是答应过,不再纠缠梅子了吗?您看这……”
“啪!”江枫猛地一拍裁衣台,怒喝道:“老家伙!老子江枫是下了聘礼的,这叫纠缠吗?这是你们该履行的婚约!”
李父讪讪地往后缩了缩,低声提议道:“那……那聘礼都还在里屋放着,我全部退给您,您看行不行?”
江枫嗤笑一声道:“退?真是笑话!我江家家大业大,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要退也可以,就当是你们李家给女儿的嫁妆!怎么样?今晚把李梅送过来,我立马走人。不然,我保证你这店里连一块完整的布匹都剩不下!我数到三,你赶紧做决定。”
“一……”
“江少爷,您冷静点,咱们再好好商量商量……”李父急得满头汗,不停求情。
“二……”
江枫的声音冷得像冰,李父的目光投向李梅,眼神里满是哀求,仿佛在说“梅子,要不就答应了吧”。
李梅看着父亲的眼神,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拼命摇头,眼底的无助全化作泪水滚落。
“三!”江枫话音刚落,立刻下令道:“老家伙,这是你自找的!兄弟们,给我砸!”
马天和七个小弟瞬间兴奋起来,怪叫着抄起店里供顾客休息的椅子,朝着裁衣台、货架猛砸。
玻璃破碎声、木头断裂声此起彼伏,店里瞬间一片狼藉。
眼看一名小弟举着椅子要砸向自己的缝纫机,李梅猛地冲过去,张开双臂挡在前面,嘶吼道:“你们这群混蛋!住手!不准碰我的缝纫机!”
江枫打了个响指,对身边两个小弟吩咐道:“你们俩,把她拖到里屋去。”
两个小弟点头应是,立刻上前架住李梅的胳膊,强行往内拖。
李梅拼命挣扎,大声哭喊:“江枫!你们这群混蛋!放开我!爸!救我啊!”
李父突然冲了上去,拦住两人的去路,气得浑身抖道:“你们这群混账!光天化日之下行凶,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江枫冷笑一声,面部肌肉因愤怒而扭曲,怒声喝道:“在泰安这地界,老子就是王法!兄弟们,给我教训教训这老家伙,让他知道什么叫王法!”
六名小弟立刻围上来,一把将李父摁住,拉扯间,李父重重摔在地上,六个人手脚并用地将他按在地上,让他动弹不得。
裁缝店的动静很快引来了隔壁商铺的人,大家纷纷围在门口观望,有人悄悄拿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喂,警察吗?这里有十几个混混在砸店行凶,快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