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一切,让谢维康欣喜若狂。
只见窗外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白,像铺了整张的羊毛毯。
树枝上挂满了雪绒,每一根枝桠都裹着银装,风一吹,便有细碎的雪沫簌簌落下。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远处的屋顶也被雪覆盖,只露出檐角的轮廓。
昨晚的狂风早已停歇,天地间静悄悄的,只有雪反射着天光,亮得晃眼。
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把整座城市都变成了素白的童话世界。
此情此景,对于一个从小在四川成都长大的二十岁小伙子来说,是从未遇到过的。
那种兴奋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谢维康兴冲冲地来到床边,将李梅摇醒:“梅子姐姐,梅子姐姐,快起来,快起来。”
睡眼惺忪的李梅见谢维康如此兴奋,急忙用右手肘撑起身子,好奇地问道:“怎么了?什么事这么兴奋?”
就在此时,李梅身上盖着的被子从身上滑落,霎时,让他眼睛都直了。
李梅顺着谢维康的眼光,低头看到自己的身子,瞬间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连忙将被子拉了上来。
此时谢维康才回过神来,对李梅说道:“快起来看看,外面下雪了,好大的雪呀。”
李梅原以为是什么新鲜事,对于这个从小在山东长大的姑娘来说,早已经司空见惯了。
只见她嘴里轻吐了一句“切”,然后又倒下,还紧了紧被子。
谢维康见状,索性褪去外衣,钻进被窝将她搂进怀里,熟悉的体温让两人都放松下来。
就这样,两人又温存了一次,直到临近中午,才不情不愿的离开被窝。
“你转过身去。”只听见李梅娇嗔了一声。
“为啥?”谢维康不解地问。
李梅一手摁着被子,伸出另一个粉拳,一边捶着谢维康一边说:“翻过去翻过去,我要穿衣服了。”
谢维康挑逗道:“唉呀,这一晚上,我在你身上,没看过的看过了,没摸过的摸过了,没干过的事也干过了,你还在乎我再看一眼吗?”
李梅瞬间脸又红了,嗔怪道:“你好坏呀你。”
谢维康索性再次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抚摸着。
李梅摩挲着他的手背,声音里带着羞怯的认真问道:“康康,我把第一次给你了,你会对我好一辈子吗?”
谢维康则在她耳边,声音温柔却坚定地轻语:“傻丫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当然会对你的下半身负责。”
李梅也猛地将他推开,嗔怪道:“坏家伙!登徒子,谁要你对我下半身负责?”
谢维康紧了紧怀里的伊人,解释道:“不是‘下半身’,是‘下半生’,‘一生一世’的‘生’。”
李梅再次嗔怪道:“那你要读成‘下半生’,而不是‘下半身’,你这是什么普通话?”
谢维康重复着两个词,不解地确认道:“‘下半身’,‘下半生’?没区别呀。”
李梅嘟着嘴说道:“一个是前鼻音,一个是后鼻音,咋没区别?”
谢维康则伸手摸了摸鼻子,用四川话憨笑道:“四川人,还分啥子前鼻音后鼻音嘛?”
笑闹过后,李梅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带着一丝哽咽道:“康康,我李梅这辈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可不能抛弃我呀。”
谢维康在她的脸上吻了一口,温柔地说道:“我还要娶你当媳妇儿呢,怎么会抛弃你?”
李梅又用粉拳捶了一下谢维康的手背,娇嗔道:“谁是你媳妇?我才不要当你媳妇呢。”
谢维康说道:“你都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了,当我的媳妇理所当然是吧?”
李梅垂下眼帘没有说话,只是将谢维康搂在自己胸口的手紧了紧。
过了一会儿,谢维康拿起李梅的内衣,从身后帮她穿上,还帮她把后背的金属钩钩上。
然后两人利落地穿好衣物,收拾好行李,到大堂办理了退房手续。
吃过午饭,两人在泰山火车站,买好火车票,返回济南。
谢维康将李梅送回裁缝店,谢维康推起自行车欲走,此时,李梅从身后抱紧了他的腰肢,脸颊贴在他的后背。
谢维康回过头摸摸她的头说道:“好了,下个星期,我再来找你,等着我哟。”
李梅松开了谢维康,点头笑道:“好,我等你。”
躲在店里的李父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手里的尺子“啪”地落在操作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