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人家不仅帅,还事业有成有钱有颜,性格……似乎也不错。
陈仪月将手从外套中伸出,动作的下一秒,却被男人轻轻按住了肩头。
似乎能感受到他掌心的灼热,陈仪月不自觉瞳孔放大。
容珩看在眼里,觉得有些可爱:“披着吧,外面冷。”
陈仪月点了点脑袋,步子却怎麽也迈不开。
半晌,在男人颇具耐心的目光下,她温吞开口——
“您要不要上楼……喝杯水……”
男人的眸色深了些许,没去纠正她的称呼。
漫长的审视与沉默像是他有意的惩罚,将她从里到外无形的鞭笞了一遭。
他的眼神像老师在看不听话的学生,陈仪月被瞧得面红耳赤,喉咙干涸。
没一会儿——
“好。”
他答应了。
陈仪月原本紧张的心绪在此刻缓缓平息,再次看向男人的眼神也少了躲闪,俏皮的眨了眨,随即转身向电梯走去。
男人则不紧不慢跟在她身後,皮鞋和高跟鞋的踩踏声错落着进入一小方狭隘的空间中。
陈仪月伸手按下数字“5”,让人难以忽视的气息无处不在,空气都变得稀薄。
红色的数字不断跳动着,很快停止,电梯门自动开啓後,率先响起的是细跟的清脆响声。
平日里一分钟不到便能走完的廊道,如今却变得漫长无比,容珩步子很大,走的却慢。
她想,他或许是对她平日里的生活环境感到“好奇”。
小区虽不说破败,内里的设施也和“老旧”八九不离十。
陈仪月猜想,光是容珩今晚开的那辆车,就能毫不费力买下十栋这样的楼。
离家门越近,陈仪月攥着钥匙的手便越紧,越紧张反而越冷静,她咬了咬唇,眼中浮现出几分懊悔,几分犹豫。
随即又想起和盛家的婚事,继父连同亲生母亲的威胁。
还有容珩那些不清不楚的言行举止。
凭什麽次次都要她来权衡利弊,次次都是她受制于人?
陈仪月鼻尖一酸,想起自己在茶水间时的失态,想起容珩曲指勾去她眼泪时的温柔,想起他身上的温热触感。
钥匙插入锁孔,在一半时卡住——
是容珩。
脚步声消失了,静悄悄的楼道一片漆黑。
手背传来想象中的真实触感,他虚握住她的手,一层薄茧正在隐隐作乱。
男人的身影从头顶落下,深渊般将她整个人毫不留情的吞噬。
男人的鼻息浅浅打在她柔弱的颈侧。
陈仪月毫无防备,颤栗的想躲,却避无可避。
披在肩头的西装反倒眷恋的蹭了蹭身後的主人。
她呼吸停滞,一动不动。
几乎是要扶着门才能坚持着不腿软沿着门板滑下。
接着,她耳根一软,轻轻咬住了下唇。
“陈仪月。”
他连名带姓叫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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