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勉强推拒着,声音软糯带着哀告:“好爹……亲达达……饶了奴家罢……这会儿实在是困得不行了,骨头缝里都酥了……你行行好,就让奴家在这席子上略躺一躺,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西门庆见她这般,口中假意应承:
“罢了,看你可怜见的,就准你睡会儿。”
手上却悄悄从袖中摸出一早备下的汗巾子。
潘金莲信以为真,心神一松,那酒意便如同潮水般涌上,昏昏沉沉就要睡去。
西门庆觑准机会,动作麻利地将她的双手用汗巾子在背后缚住,打了个结实的结。
潘金莲猛然惊醒,挣扎道:“你……你做甚么?”
西门庆嘿嘿一笑,并不答话,又取过另一段绳子,将她双脚也捆了。
潘金莲这才彻底清醒,意识到他要作弄自己,连声求饶:“爹!好爹爹!奴家知错了!再不敢拈酸吃醋了!快放开我!”
西门庆哪里肯听?
他兴致正浓,一把将捆得如同粽子般的潘金莲抱起,走到亭边那架枝叶繁茂的葡萄架下。
这里浓荫蔽日,甚是隐秘。他寻了根结实的横梁,竟将潘金莲头下脚上地倒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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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
潘金莲惊叫一声,血液瞬间涌向头部,更是晕眩,裙子也倒翻下来,露出底下光景,羞得她满面通红,却又无力反抗,只得拼命扭动身子。
“杀千刀的!快放我下来!”
西门庆好整以暇地取过旁边用来拂尘的鸡毛掸子,用那柔软的羽毛一端,轻轻拂扫潘金莲因倒吊而格外敏感的脚心。
“哎哟……哈哈哈……痒……痒死我了……”
潘金莲又痒又急,忍不住笑出声来,身子扭动得更厉害,眼泪都笑了出来。
“饶命……官人饶命……奴家再不敢了……”
西门庆见她求饶,反而更觉有趣,又换过掸子柄,不轻不重地在她臀上抽了两下,虽不十分疼痛,但那声响和羞辱感,让潘金莲更是臊得无地自容。
“还敢不敢整日里监听密探,拈风吃醋?”
西门庆一边戏弄,一边笑问。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潘金莲连声告饶,只盼他快些放自己下来。
西门庆玩得兴起,见她嚷得烦人,竟一把扯下她贴身的小衣,团了一团,不由分说便塞进了她求饶不休的小嘴里。
“唔……唔唔……”
潘金莲顿时只能出模糊的呜咽,又羞又气,却又无可奈何,只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空,只剩下任人摆布的份。
正当西门庆准备进一步“惩戒”之时,忽听得假山方向传来“噗嗤”一声轻笑。
两人皆是一惊,循声望去,只见春梅那丫头不知何时竟爬到了假山半腰,正掩着嘴看着这边笑,显然是目睹了方才的一切。
西门庆见是她,倒也不十分恼怒,反而觉得被这俏丫鬟看了去,别有几分刺激。
他丢下被倒吊着的潘金莲,朝着假山走去,笑骂道:“小骚奴,爬那么高做什么?还不快下来!”
春梅在假山上,看得分明,见西门庆过来,非但不害怕,反而笑嘻嘻地回道:“爹和娘玩得好戏,奴婢可不敢下去搅扰。”
说罢,竟像只灵巧的狸猫,又往假山顶上缩了缩。
西门庆见她不肯下来,那追逐的兴致又被勾了起来,也顾不得还吊在葡萄架下、呜呜作声的潘金莲,笑道:“好你个刁滑的丫头,看爹捉住你,怎么收拾你!”
说着,竟真的撩起袍角,也往假山上攀去。
留下潘金莲一人,被倒悬在葡萄架下,口中塞着衣物,呜呜咽咽,挣扎不得,心中将西门庆和春梅骂了千万遍,却也只能徒劳地摇晃着,等待不知何时才会回来的“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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