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在假山上追逐着嬉笑躲闪的春梅,春梅慌不择路,一扭身便钻进了假山背阴处的藏春坞雪洞。
这雪洞乃是西门庆夏日纳凉、偶尔兴起时拉着丫鬟妻妾在此野合的去处,当初和那宋慧莲就是在这里行事,里面路径摆设他闭着眼都清楚,春梅躲到这里,岂不是自投罗网?
洞内幽暗,带着一股泥土和旧日欢好残留的暧昧气息。
西门庆嘿嘿一笑,借着洞口透进的微光,一眼就瞧见了缩在角落的春梅。
他上前一步,不由分说,一把便将春梅拦腰抱了起来。
“小骚蹄子,看你往哪儿跑!”
他口中笑骂,将春梅翻转过来,让她趴在自己膝上,掀起那水绿色的裙子,露出里面月白的绸裤,照着那圆翘的小屁股“啪啪”便是两下,力道不轻不重。
春梅吃痛,又羞又臊,连声告饶。
西门庆制住了春梅,心中那股掌控一切的得意劲儿更盛。
他忽然想起还在花园里“挂着”的潘金莲,春梅既然爱偷看,便让她好好看看。
他抱着挣扎不已的春梅,大步流星地回到花园,指着那倒悬在秋千架上、鬓散乱、罗裙垂落几乎遮不住羞处、狼狈不堪的潘金莲,对春梅笑道:
“小蹄子,你瞧瞧,这便是忤逆我的下场!你可要学她?”
春梅偷眼望去,只见潘金莲双目紧闭,脸色涨红紫,嘴唇干裂,哪里还有平日半分娇媚模样?心中又是害怕又是庆幸,连忙摇头。
西门庆见状,更是志得意满,将春梅放下,自己却坐回亭中石凳上,欣赏着这“活春宫”与“惩戒图”交织的奇异景象,只觉得比任何歌舞都要引人。
他让春梅过来斟酒,一杯接一杯地喝,看着潘金莲偶尔因痛苦而微微扭动的身体,觉得分外有趣。
烈酒入喉,加之先前与潘金莲玩闹、追逐春梅也耗费了些力气,这午后暖风一吹,酒意上涌,他便躺在席子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春梅见西门庆睡着,又瞥了一眼潘金莲,想放她下来,又想起忤逆西门庆的下场,她哪里还敢多待?整了整衣裙,便如同受惊的兔子般,蹑手蹑脚地从花园角门溜了出去,跑回潘金莲房里躲着,心口犹自怦怦直跳。
西门庆这一觉,直睡到日头西斜,金红色的余晖洒满花园才悠悠转醒。
他揉了揉惺忪睡眼,打了个哈欠,这才想起潘金莲还挂着呢。抬眼望去,只见潘金莲已是气若游丝,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胸膛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西门庆这才慢悠悠地走过去,将她口中塞着的早已被唾液浸透的贴身小衣扯了出来。
那衣物甫一离口,潘金莲便如同濒死的鱼般大口喘息,随即出微弱而嘶哑的哭求,眼泪混着汗水、口水淌了满脸:
“爹……我的亲爹……我的爷……我的主人……饶了……饶了淫妇吧……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忤逆你半点……求求你……放我下来……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她语无伦次,声音破碎,那卑微到尘埃里的乞怜,极大地满足了西门庆的施虐心与掌控欲。
见她确实吃了大苦头,西门庆这才心满意足,上前解开了绑缚她脚踝的绳索,将她放了下来。
潘金莲双脚虚软,根本站立不住,“噗通”一声瘫软在地,浑身如同散了架般疼痛,尤其是倒悬已久的头颅,更是昏沉刺痛。
西门庆却不管这些,他兴致又起,唤了丫鬟小厮进来收拾残局,自己则一把将瘫软如泥的潘金莲打横抱起,径直往她房里走去。
一进房,便将人扔在炕上,自己也覆了上去,迫不及待地便要行云布雨,仿佛方才那残酷的惩罚从未生过。
潘金莲身心俱疲,却不敢再有丝毫违逆,只能强忍着一身的不适与屈辱,曲意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