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寄存!
吕茅毫不犹豫。
这些属性点以后可有大用。
此时阁楼上却是另一番景象。
潘金莲颓然坐在床上,精心描摹的妆容已经花了,云鬓松散,眼神凄艾。
早上武大郎一走,王婆便摸了过来。
她枯爪般的手攥着潘金莲的腕子,指甲几乎掐进皮肉:
“好娘子!那矮子昨夜可吐口了?大官人等着秘方开铺子呢!”
潘金莲懒懒抽回手:
“干娘高看我了,那矮矬子如今嘴比棺材板还紧。”
王婆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
“我说好娘子,你若想嫁入西门府,须得尽早拿下秘方送给大官人。”
老虔婆眼里满是算计。
“你想啊,那西门府里几房夫人都是有钱有背景的,你若没有一些拿得出手的东西,进到西门府恐怕受了委屈……”
潘金莲心里一声冷哼:
哼!果然如此,那矮矬子说的分毫不错。
她忽地翘起唇角。
“倒不如王干娘亲自去柴房,拿烙铁撬他的牙?”
王婆一听这话愣了一下,绿豆眼里凶光一闪,顿时明白自己太过心急了。
立刻堆起假笑:
“罢了罢了,老婆子再想辙……”
茶盏都没沾唇便匆匆离去。
一整天潘金莲都在魂不守舍中度过。
她本就是耐不住寂寞的人儿,偏偏今日整个宅子只有她一人。
她心烦意乱地做起了女红。
昨日与西门庆的种种激情一幕幕闪过,她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可偏偏这冤家今日不来。
她瞥见铜镜里自己脖颈上的一点儿殷红。
“嘶!”
她摔了剪子,却望着那点红痕痴笑起来。
昨日西门庆咬在这里说:
“留个印儿,爷晚些来疼你……”
西门庆许诺的“晚些”,终是喂了狗。
“哐当!”
耳房突然传来撞击声!
紧接着是压抑的闷哼,似受伤的野兽在低声咆哮。
潘金莲蹙眉掩鼻以为武大郎又醉酒,却听见骨骼拉伸的“咯咯”声。
她心头一惊。
这矮矬子又在搞什么鬼?便攥着簪摸向耳房。
恰巧此时吕茅完成身高加点掀开门帘准备去洗洗一身臭汗。
“呀!”
两人差点撞了个满怀。
“娘子?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