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绒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凶,诅咒他的话又被堵了回去。
邪恶的摩羯男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卧室,楚绒被鹤钰叫醒时还带着一肚子怨气。
她耷拉着小脸,睡眼惺忪地坐在床边,头发乱蓬蓬。
早餐时也蔫蔫的,随便扒拉两口就想溜回床上睡回笼觉。
谁知刚躺下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捞了起来,鹤钰把领带塞进她手里,示意她帮忙楚绒烦透了,一边胡乱系着领带一边嘟囔,
“自己没长手吗烦人精”
鹤钰对她的抱怨充耳不闻,反而揉了揉她气鼓鼓的小脸,突然压低声音道,
“以后别叫季禾帮你做事,有事找我。”
这种语气落入楚绒的耳朵里跟凶她没区别。
她系领带的动作一顿,恍然大悟。
原来是因为这个。
她咬住下唇,故意跟他唱反调,
“我就不。”
男人眯起眼睛,眸色暗沉,却不再说话。
楚绒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点飞醋也要吃,心眼简直比针尖还小。
“你生日什么时候?”
她突然问。
“十二月。”
鹤钰淡淡道。
楚绒撇撇嘴,果然是邪恶的摩羯男。
他忽然将她搂紧,温声问,
“喉咙还疼吗?”
这一问直接勾起昨晚的糟糕回忆。
她整张脸都被弄得很脏。
要知道她可是有洁癖的。
他居然敢这么对她。
楚绒抬起眸子瞪他。
他现在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以为她是什么好脾气让人拿捏的猫吗?
“你再这样,我要跟你——”
“楚昭昭,你我既成夫妻,朝朝暮暮,厮敬厮爱。”
鹤钰冷声打断,指尖掐紧她的腰,
“退婚离婚都别想。”
语气冷得活像在宣读判决书。
楚绒气得踢他两脚,可惜力道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
她最讨厌他这副冷冰冰的样子,故意刺激他,
“凶什么凶,凶什么凶!反正我喜欢的人又不是你。”
鹤钰眸光骤暗,锐利的视线一寸寸扫过她的脸,楚绒被他盯得头皮发麻,不得不强装镇定。
看什么看。
难不成他还想白日宣淫?
恰好此刻,门外响起敲门声,是季禾过来提醒他上班。
鹤钰走了。
卧室门关上的瞬间,楚绒倒在床上长舒一口气,被他这么一搅和,睡意全无,她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好久才睡着。
—
晚上八点过后,鹤钰到家。
喝了些酒的原因,整个人透着几分慵懒的散漫。
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领带早已松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像是随时会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