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德何能啊!
“多谢娘子关系,我不累。”
苏尘深吸一口气,想起今日还要去向陛下谢恩汇报,便强撑着想要坐起来“只是天色已亮,我身为臣子,需得早起向陛下请安,并汇报宫中事务,不可贪图闺房之乐而误了正事。”
夜胧月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在她的认知里(被龙傲天篡改后),夫君对皇的忠诚越高,便越有魅力。
“夫君果然是做大事的人,心中时刻装着陛下。”夜胧月柔顺地点了点头,“既然夫君要起,那奴家便伺候夫君更衣。”
说着,她缓缓直起那是未着寸缕的娇躯。
这一动,便是那一夜风流最后的谢幕,也是最为香艳的瞬间。
夜胧月并没有急着下床,而是先缓缓分开了那双盘在苏尘腰间整整一夜的修长玉腿。
“啵”
随着双腿的分开,那紧密贴合的耻骨处传来一声极其细微、却又清晰可闻的水渍声。
那是肌肤分离时,早已干涸的汗液与粘稠爱液拉丝断裂的声音。
紧接着,夜胧月双手撑在苏尘身体两侧,腰肢微抬,开始缓缓向上抽离。
“嗯”
她出一声似痛苦又似舒爽的低吟,秀眉微蹙。
因为保持了一夜的结合,那处的软肉早已对肉棒产生了依恋与记忆,此刻骤然分离,竟生出一种强烈的空虚感。
苏尘屏住呼吸,眼睁睁地看着那令人血脉偾张的一幕。
随着夜胧月臀部的抬起,他那根虽然已经疲软、却依然有着相当分量的肉棒,一点一点地从那个温暖潮湿的销魂窟中滑落出来。
“滋咕,滋,”
那是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摩擦声。
红肿不堪的肉壁依依不舍地挽留着冠头,带出大量的晶莹液体。
那些液体浑浊不堪,混合着苏尘昨夜数次喷的精华、夜胧月情动时的爱液,以及两人交融的体液,粘稠得如同拉丝的糖浆。
终于,在那根东西完全脱离体内的瞬间。
“噗”
仿佛是一个塞子被拔开。
原本被堵在子宫深处整整一夜的那些东西,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只见夜胧月那雪白的大腿根部,那处红肿外翻、如同熟透蜜桃般的洞口,瞬间涌出一股浓白的浊流。
它们顺着重力,沿着她光滑如玉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滴滴答答地落在苏尘的小腹上、腿根处,甚至打湿了身下的锦褥。
“啊”夜胧月身子微微一颤,似乎被这股热流刺激到了敏感的神经,双腿有些软地跪坐在了一旁。
她并没有急着去擦拭那狼藉的下身,反而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自己依然平坦、却仿佛充满了某种生机的小腹。
她抬起头,看着苏尘,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圣洁的母性光辉,却说着最为淫靡的话语
“夫君你看,流出来好多呢”
她指尖沾了一点那流淌出来的浊液,在指尖轻轻捻开,展示给苏尘看。
“夫君昨夜射得太多了,奴家的子宫都装不下了,虽然流出来了一些,但大部分都在奴家的肚子里呢。奴家昨夜一直运功锁着,便是希望能借着夫君的阳气,早日为夫君怀上个一男半女。”
这幅画面,这句话语,对于苏尘这个深受传统观念影响的男人来说,简直是世间最强烈的催情毒药。
看着眼前这个浑身赤裸、满身都是自己印记的绝色仙子,听着她想要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告白,苏尘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原本已经疲软下去的肉棒,竟然在这强烈的视觉与听觉刺激下,再一次地充血、膨胀,颤巍巍地抬起了头,直指苍穹。
夜胧月感觉到身旁那灼热的气息,美眸流转,瞥了一眼那重新昂扬的巨物,掩唇轻笑“夫君真是龙精虎猛,看来是奴家昨夜还没把夫君喂饱呢,要不,夫君再来一次?哪怕误了时辰,想必陛下看在夫君新婚燕尔的份上,也不会怪罪的。”
说着,她作势便要重新俯下身去,那一对硕大的雪白乳鸽随着动作晃出一阵诱人的波浪。
苏尘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压下那股想要将眼前尤物再次扑倒的冲动。
“不可!”苏尘声音透着一股坚定“陛下大恩,将娘子赐予我,已是天大的福分。我若因私情而废公事,岂不是成了那不知好歹的昏聩之徒?娘子莫要乱了我的心智。”
这番话,他说得正气凛然,尽管身体诚实得可怕,但那股子对皇权的敬畏与忠诚,终究还是占据了上风。
夜胧月闻言,眼中的笑意更浓。
“夫君教训得是,是奴家孟浪了。”她顺从地收回了身子,不再挑逗。
苏尘松了一口气,这才感觉到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昨夜出了一身大汗,又沾染了那么多体液,此刻干在身上,像是裹了一层浆糊。
他挣扎着爬下床,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幸好扶住了床沿。
“呼,”他喘了口气,四下张望,“娘子,殿内可有水盆?待我洗漱一番,去去身上的,味道,免得熏到了陛下。”
夜胧月见状,扑哧一笑,那笑容如百花盛开,晃得苏尘眼晕。
“夫君真是个呆子。”她嗔怪地看了苏尘一眼,赤足踏在地砖上,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只是轻轻抬起玉手,在那虚空中随意地画了个符文。
“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