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舔,一边用那对嫩乳上下套弄着尼克的鸡巴,乳肉和棒身摩擦的“啪啪”声混着她的吸吮声,淫靡得让我头皮一阵麻,心跳快得像是擂鼓。
“再深点,贱货,含不住老子可不饶你!”
尼克低哼了一声,大手一把按住她的后脑勺,粗鲁地往下一压,硬是把那根巨屌塞进她喉咙深处。
她被顶得眼角泛泪,喉咙里挤出一串窒息的“呜咽”声,小脸涨得通红,眼泪汪汪的桃花眸子瞟向我。
那一刻,冷艳女总裁的冰山气场早就荡然无存,只剩满脸被征服的媚态,像是只情的小母猫,勾得我下腹一紧。
她嘴角的口水拉出长长的丝线,顺着棒身滴在她那对嫩乳上,乳肉被染得湿漉漉的,反射着灯光,亮得晃眼。
我咽了口唾沫,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插在老婆肉穴里的电动阳具,心中痛老婆…
对不起……如果有机会……我一定把你夺回……
我咬着牙,手上猛地加快抽插的节奏,那根假阳具在她紧致的鸭嘴名器骚屄里进进出出,搅得“咕叽咕叽”水声四溅。
她的小穴,按理说被尼克那根三十公分的非洲黑屌反复开,早该被撑得松松垮垮,彻底倒模成他的形状,这老婆肉穴还是紧得要命,像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咬住电动阳具不放。
每一次抽插,她的身体就抖得跟筛糠似的,跪在地上的逆天丝袜大长腿软得几乎撑不住,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连跪都跪不稳。
“啊……老公……太深了……我受不了了……”
她喘着气,断断续续地朝我喊,眼泪混着汗水淌下来,嗓子都喊哑了。
那骚屄嫩缝被旋转研磨的假阳具撑得满满当当,粉嫩的肉壁被磨得红肿,淫水像开了闸似的从缝隙里溢出来,顺着大腿根淌了一地,丝袜都被浸得湿透,胯下黏糊糊的像是刚被洪水冲过。
时间仿佛被拉长成了无尽的绸缎,我站在一旁,像是被钉在原地的看客,眼睛瞪得酸,却舍不得眨一下。
妈妈和老婆,她们的声音交织成一片淫靡的乐章,呻吟此起彼伏,颤抖得越来越剧烈。
我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跳得又快又乱,羞耻、嫉妒、兴奋、屈辱,像一锅沸腾的汤在我胸口翻滚,烫得我喉咙干,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她们俩在高潮的边缘摇摇欲坠,汗水顺着她们的皮肤淌下来,亮晶晶的,像涂了一层蜜。
我盯着她们,手里的电动阳具还在嗡嗡作响,震得我掌心麻,可电池的电量一点点耗尽,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彻底停了。
我的手也跟着停下来,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傻跪在原地,目光呆滞,像个没了线的木偶。
尼克和哈利站在她们面前,一个男人,一只狗,胯下的家伙还硬邦邦地挺着,滴着黏稠的白浊液体,顺着他们的东西淌到地上,拉出细长的丝。
妈妈和老婆跪在那儿,仰着脸,小嘴张得圆圆的,像是两朵盛开的花,里面满是腥咸的汁液。
她们的嘴角挂着精液,黏糊糊地往下流,滴在她们的下巴上,有的甚至淌到了锁骨,亮得刺眼。
尼克低头看着她们,嘴角扯出一抹得意的笑,眼里满是掌控的快感。
他伸出手,指了指她们“来,亲一个,给我看看你们有多骚。”
妈妈和老婆对视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羞耻,可那点羞耻很快就被欲望淹没了。
她们的脸颊红得像是涂了胭脂,缓缓凑近,红唇微微张开,舌头小心翼翼地探出来,轻轻碰在一起。
那一刻,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停了一拍。
她们的舌尖缠在一起,湿漉漉的,带着尼克和哈利的精液,在彼此嘴里搅动,黏稠的液体顺着嘴角淌下来,拉出长长的丝线,像断了线的珍珠,淫靡得让人头皮麻。
我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手指攥得死紧,指节都白了,手心里全是汗。
她们的舌头越缠越深,出“啧啧”的水声,男人与公狗的精液在她们嘴里来回传递,妈妈的喉咙动了一下,像是在吞咽,老婆则出一声细细的哼唧,眼角还挂着泪。
“老公……你看我们……这样好看吗?”
老婆突然转过头,泪汪汪地看着我,眼睫毛湿漉漉的,声音沙哑得像是刚哭过,带着点乞求的味道。
我咬着牙,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声音却干巴巴的“好看……你们真好看。”
妈妈也扭过头,眼神迷离,嘴角还挂着一滴白浊的液体,顺着下巴滑下去,滴在她饱满的大奶子上,洇透她红色嫁衣。
“送入洞房,早生贵子!”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模糊,我沉在这场荒唐的狂欢里,脑子一片空白,羞耻和屈辱早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记得最后有枪声响起,尼克和妈妈一边做爱,一边看着长老会的人,一个个倒下。
……
我坐在海边的别墅,吹着海风,缓缓的合上了笔记本。
看向不远处一条黑狗,追逐着妈妈和老婆在沙滩上,撒了欢的奔跑。
手里摩挲头一枚人类的盖骨,摇头笑笑。
这时,一只黑手从后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起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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