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听吗?”
溪冬的声音轻得像是叹息,背景传来纸张被猛然合上的闷响。
我望着照片里她环住我脖颈大笑的模样,内侧还刻着“朝夕与共”的四个小字。
而玻璃橱窗上倒影中的我,正死死攥着手机,落地窗外卷过一阵夏夜凉风,电话里传来皮质转椅的摩擦声。
“老公告诉你个好消息,并购案在昨天谈成了。”
“是吗?”
我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手机边缘的刻痕,空调冷风扫过后颈时,我忽然想起尼克的黑脸,以及他插入老婆小嘴、昨晚刚肏了妈妈的大黑鸡巴。
听筒里传来钢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这次……多亏尼……他的帮忙”
她的语比往常快半拍,快略过尼克的名字,转头话题“明天晚上,7点庆功宴,老公你也来呗!”
夏蝉的嘶鸣突然穿透玻璃,我注视着照片里她无名指上的婚戒,听见溪冬的话,低低回应了一声“好的!”
“老婆,晚上你回来吗?”
我的话才问出口,电话那头,溪冬一顿,如泉水叮咚清脆悦耳的声音,明显出现了几分迟疑“老公,公司的事情还很多,所以……”
电话那头,老婆话没说完,又想起开门的响动,她的声音立马出现了一阵慌乱“可能还要在忙一会儿。”
“不过,咱们明天就要见到了,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在……庆功会上等你。”
“老公,这会还有些事情,先不说了,拜拜!”
我还来不及道别,电话就已经挂断。
刚才是谁进了老婆的办公室?
想到这,下意识的扭头,又看向书柜的玻璃橱窗,放置在角落里的玻璃相框。
橱窗倒影的最里面,是那张几年前的溪冬的家族合影,尼克的手臂越过溪冬椅背,食指关节恰好抵在她裸露的肩头,心猛然咯噔一下。
尼克,又进入老婆的办公室了?
那妈妈呢!
他把妈妈带到那去了?
想起妈妈,我的思绪更加繁乱,再次看向那张合影上,尼克那张棱角分明的俊逸黑脸。
难道说……
那个黑畜牲,在几年前就谋划了这一切,怎么可能,那时他顶多才十五六呀!
可如果不是,那事情为什么崩坏的这么快?
想到“崩坏”两个字,我又想起妈妈,也思索起昨天晚上警察突击黑桃会的事。
以黑桃会的实力在汉东有这么大规模的突击检查,刘进取怎么可能没有收到一点风声?!
我拿起手机,又立马给妈妈打了过去,电话响了半天才有人接,可是电话那头响起一个熟悉到,任他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的声音。
“喂,你好,找越书记吗,这会儿她正在开会,我是他的秘书,有什么事情,我转告给他。”
“啪啪啪……”
“唔唔唔……”
蹩脚的可笑的借口,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以及似有若无传来的女人压抑呻吟,我几乎恨得快把手机捏碎。
尼克!
他还跟妈妈搅和在一起!我的心又有些放松下来,那妻子电话里传来的开门声,不是他。
“啪啪啪……”
“唔唔唔……”
“你谁啊?打个电话不吭声,恶作剧很有意思吗?!”
“妈的!又咬老子……”
“啪啪啪……”
“唔唔……”
我备用手机的新号码,没有在妈妈手机里存,尼克以为是某个无聊的骚扰电话,他一边正不知用什么姿势奸淫妈妈,一边将手机扔到一旁,连电话都没挂断。
我屏住呼吸,一直沉默着听着唔唔乱叫的声音,以及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响。
“艹,越书记,也不是哪儿来的傻逼,打了电话,也不吭声。”
“嘶嘶嘶……这大……”
“哦……哦……我不说了……”
尼克淫叫响起,显然是妈妈找到他某处敏感点,一下子爽得他连连怪叫。
“昨天晚上光着屁股抱着你,在山上跑了大半夜,边跑边……嘶嘶……别咬……我不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