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蜷缩在狗笼里,只睡了三个小时,心身疲惫地被婉清叫醒。
第一时间,我看了眼一片狼藉的猩红水床,正巧阳光照在尼克油光亮的厚实胸肌上。
这黑畜牲四仰八叉地躺在腥臊水床正中央鼾睡,他左臂缠着我风韵淫浪的美艳岳母,那截肌肤莹润如暖玉的水蛇腰,右膀箍住我总裁老婆,冷白皮嫩藕似的天鹅颈。
三具赤裸的肉体黏糊糊地绞作一团,破碎的白丝与红丝散落一床,跳蛋、电动阳具也扔得到处都是。
老婆与岳母两女的丝在尼克胸膛上交缠,分不清谁是谁,大腿根还粘着大片黄白精斑,母女的骚屄里各自夹着一个仿真阳具。
腥膻味在空气里打滚,色情疯狂的淫宴活春宫似乎还未停止,刺激得我眼球突突直跳。
“好了,别看了,你还有事情要做,尽快学会如何当一个合格的狗奴。”
婉清看着我支着身子想要从地上站起来,用手按在我的肩头,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摇了摇头。
我气愤地用肩膀抖掉她的手,仰脸看着她,见她性感婀娜的肉体上没有一丝衣物,神情又是一愣。
婉清知道我心中为何愤怒,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牵起我脖子上的狗链,摇曳着她嫩粉色的莹白肉体,带我来到一处衣柜前。
她蹲下身子,玉手抚摸着我的脸颊,狐媚眼眸中竟然透出丝丝爱意,轻叹一声“博哥,进了黑桃会,想要重新站起来,从最低贱的狗奴身份开始,就得靠自己。伺候好黑王主人,便是最重要的第一步。”
说着话,她拉开了衣柜的门。我看着琳琅满目的各色淫荡情趣服饰、丝袜和高跟鞋,嘴巴又微微张大了一些。
“博哥,你看这件旗袍怎么样?你说配什么丝袜和高跟鞋,主人会喜欢呢?”婉清站起身,看着一脸吃惊的我,随手拿起一件绿色的透明蕾丝旗袍在身上比了比。
光影交错间,我看着她手中旗袍的下摆,高开叉开到胯骨,翡翠色蕾丝裙口盖住她剃掉阴毛的耻丘下五六寸的样子。
见我再次愣神,婉清自顾自地拿起一个印有色情图片的丝袜包装,轻笑着说“底下配个开档连裤袜,和同色丁字裤,怎么样?”
我看着她撕开包装,抖出一条烟灰色油亮的开档丝袜,刚想不悦地皱起眉头,尼克的如雷鼾声传入耳中。我咬了咬嘴唇“嗯,可以。”
目光又扫过她的赤足,我指了指一双红色的十公分露趾细高跟鞋,神色灰败“高跟鞋,选这双吧。”
“不错,还是博哥有眼光。”她拿起高跟鞋,坐在一旁的换鞋凳上,将两只高跟鞋套在白皙小巧的玉足上,在镜子前比了比。
我盯着婉清的足尖踩进艳红漆皮高跟鞋里,十颗藕段似的脚趾涂着火焰色指甲油,在镂空处放肆地吐着情色满满的蜜。
足弓绷出妖娆的弧线,纤细脚踝随着步伐,十公分淡金细跟轻晃,勾引得我喘息微微有些急促。
“我穿衣服,你去给你的老婆和岳母也选一套。完事后我带你见越阿姨。哦,对了,乳钉、阴环、肛塞也要选哦。”婉清自顾自地往她纤长美腿上套丝袜。
我压制住心中翻涌的耻辱,看着琳琅满目的丝袜,选了一个包装上印着微叉开双腿、弯腰撅臀美女图片的柔雾粉薄连裤丝袜。
盯着图片上模特的大长腿,脑中不由得幻想起一会儿老婆那比这模特还要性感修长几分的美腿穿上这诱人的丝袜,是否会立刻激起尼克的兽欲。
正在犹豫时,婉清的声音又在耳后响起“这条不错,适合你老婆假正经的气质。”
我背对着婉清,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脑中又挂念起妈妈。
我将选好的柔雾粉丝袜放在一旁,开始挑选衣物。
本想尽可能为老婆选一件保守一些的,挑来挑去,只有一条嫩鹅黄色的短连身包臀裙还算说得过去。
几分钟后,我为老婆和岳母挑选好了衣服。
想着岳母淫荡骚浪的样子,昨晚成为尼克调教老婆的帮凶,还对我投来鄙夷的眼神,我咬了咬牙,故意给她选了一条淫荡的连身黑丝袜。
丝袜包装上的图片显示,女模特的奶子和骚屄处都有心形镂空。
我心中暗暗腹诽再给你选一双高跟鞋,最好是尼克那畜生看见你穿上,鸡巴就邦邦硬,肏得你这个自甘堕落的淫荡岳母走不动路!
至于乳钉、阴环、肛塞,我尽量为老婆选择尺寸小的,为岳母选择尺寸大的。
做完这一切,我觉得自己有点像那些伺候皇帝的太监,用手中的权力刁难和自己有些积怨的岳母。
在婉清穿好旗袍和丝袜后,她又吩咐我像一条公狗一样嘴里叼着两个袋子,轻轻放到水床边的床头柜上。
她牵着狗绳带我离开,我一步三回头地看着被尼克抱在怀中的老婆在睡床上酣然入睡。
那清冷俏丽的瓜子脸上挂着餍足甜美的浅笑,也不知道在梦中到底梦见了谁?
希望是我……
虽然老婆昨晚已经妥协,并且放荡地大叫,但当我们夫妻二人的眼神偶尔对碰时,我能从她被情欲浸满的桃花眼中看出忧伤,品出无奈。
我手脚并用地在黑桃会里狗爬,回避那些鄙夷嘲笑的眼神,死死咬着后槽牙,再忍忍。
微微抬眼,我偷瞄着婉清穿着半透明的湖绿色蕾丝旗袍。
她优雅的身姿猫步摇曳,每一次走动,那缩紧的短裙摆都似乎向上缩了一点,隐约可见一抹神秘而朦胧的黑色阴影。
可仔细看去又似乎什么也看不见,若隐若现,配上两条纤细性感的油亮灰色美腿和十厘米的红色高跟鞋,又美艳又淫荡,撩人心弦,直让人心痒难耐,遐想联翩。
同时,冥冥之中的预感告诉我,妈妈的到来可能就是我翻盘的机会。
一路上,我看着亭台水榭楼阁,雅致轻奢的温泉山庄,每处都有滥交的男女和淫荡的喘息声传来。
好在,婉清牵着我狗爬的距离并不算长。从老婆的房间出来,转过几个拐角,我们走进一间宽敞的礼堂。
我抬眼看了看,总觉得这礼堂的布置有些熟悉,突然有些恍然这不就是岳父寿宴当天的布置吗!
来不及细想到底为何这样,我已经被婉清牵到后台的一间包厢内。
“小博!”
“你们凭什么这么对他!”
妈妈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我耻辱地不愿与妈妈对视,可眼神落在妈妈的一身打扮上,却再也拔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