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轻柔的吻,落在萧风望唇边。
「告诉我,这是惩罚,还是赏赐?若是分不清,陛下以後就别想再爬我的榻。」
萧风望睁开眼,直勾勾盯着他眼尾骄矜的弧度,
「分不清。」
「那……」谢枕云的话还没开口就被打断。
萧风望低头,含住他的唇瓣,「陛下不能爬便罢了,反正坏狗可以爬。」
天又开始下起雪,一片细碎的雪花从天际飘下,落在交缠的唇舌间,被瞬间融化成水,顺着谢枕云的下巴滑落。
。
雪天路滑,谢枕云趴在天子背上,被吮肿了的唇埋在貂绒领口里,生气地拽男人的头发,「都怪你,都说了轻一点,又亲肿了。」
萧风望哎哟一声,忽而脚下一滑,吓得谢枕云连忙搂紧了他的脖子,像只受惊的小猫把脸缩在他脖子里。
萧风望无声勾起唇。
「你又吓唬我,」谢枕云瞪圆了眼睛,苍白面容浮起血色,「坏狗,今夜罚你不准上榻睡觉。」
「在皇后娘娘榻边大地铺也不是谁都有的福气,」萧风望漫不经心道,「宝宝,你这里奖励我偷看你麽?」
「萧风望。」
「嗯?」
「谢谢,你的生辰礼物……我很喜欢。」
身後跟随的宫人低着头,不敢窥探帝後恩爱的模样。
却又忍不住祈祷,皇后娘娘的身子可得快些好起来,否则这位陛下的脾气怕是无人能压得住了。
回到宣政殿,谢枕云不情不愿被萧风望抱着用热水沐浴後,方才被放在了榻上用被褥裹住。
「我下次不要和你一起沐浴了,」谢枕云小声道,「你不老实。」
「我若老实,岂不是成太监了?」萧风望得意洋洋道,「难道你对我不满意?」
想起方才见识过的情形,哪怕早已不是第一次见识,也忍不住面红耳赤,「你……你个混帐。」
「这又是从哪里学来的骂人法子?」萧风望喜滋滋抱着人蹭,眼底浓稠的渴求未彻底消解,猩红未褪,瞧着就是头没喂饱的野狗,吐的灼热的气息,激得谢枕云脊背上起了一层颤栗,又被男人滚烫的手贴住抚摸。
「还用学麽?瞧见你,自然就想到了,」谢枕云踢了他腰腹一脚。
喂了药後,萧风望趴在榻边看着人,终於停歇闹腾的兴致。
「宝宝,过了今日,就是十九了。」
「……」
萧风望挑眉:「怎麽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