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话地张开了嘴,将我那还在微微抽搐的龟头轻轻地吐了出来。然后,她像一个等待被投喂的雏鸟,将她那红润的小嘴张到了最大。
“呃啊——!”
在她的注视下,我出了一声满足的嘶吼。
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浓烈腥膻味的白色精液,如同火山喷般从我的龟头中喷薄而出,精准地射进了她那张开的小嘴里。
我射了很久,也射了很多。
直到将我的精液都悉数灌满她那小小的口腔。
当最后一滴精液也流尽时,我浑身脱力地向后一仰,瘫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而她,则在我的注视下缓缓地闭上了嘴。然后,喉咙微微地滚动了一下,将那满口属于她亲生儿子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都咽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她还伸出粉嫩的舌头,仔细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将嘴角残留的一丝痕迹,也舔舐得干干净净。
然后,她再次抬起头,对着我露出了那个温柔贤惠到极点的程序化微笑。
仿佛刚才那场惊世骇俗的乱伦口交,只是一场再也正常不过的日常侍奉。
我看着她,心中那股因为愤怒和挣扎而掀起的惊涛骇浪,在这一刻终于缓缓地平息了下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征服后的疲惫,以及一种更加深沉的空虚。
征服后的疲惫与空虚,如同退潮后的冰冷海水,迅淹没了我刚刚因为高潮而短暂燃烧起来的身体。
我瘫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脑一片空白。
她,我的母亲,那个曾经给予我生命、用最无私的爱将我抚养长大的女人,此刻依旧谦卑地跪在我的面前。
她嘴角的晶莹痕迹,和我那根还在微微抽搐、沾满了她口水的肉棒,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场惊世骇俗的乱伦口交是何等的真实。
我以为,这一场充满了愤怒与占有意味的泄,能够让我心中那股因为看到她灵魂被凌辱而燃起的怒火得以平息。
但我错了。
当我的目光,再次落到她那张因为刚刚吞咽了我的精液而显得愈娇艳欲滴的温柔脸庞上时,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猛烈、更加丑陋的欲望,如同蛰伏在深渊中的恶魔再次从我的身体最深处苏醒。
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就再也无法关上。
口交,只是开胃的前菜。
接下来,我要进行的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占有”与“覆盖”。
“到床上去。”我从地板上缓缓地站起身,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语调命令道,“脱光你的衣服,然后,张开你的腿。”
“好的,主人。”
她再次用那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回应道。然后,她从地上缓缓地站起,迈着优雅而又顺从的步伐,走到了那张巨大而柔软的圆形大床前。
在我的注视下,她开始一件件地脱掉身上那套充满了异域风情的阿拉伯舞娘服装。
她先是解开了系在腰间的镶满了宝石的腰带,那条半透明的薄纱长裤便如同失去了支撑的瀑布,顺着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笔直的大腿,无声地滑落在了地毯上。
接着,她抬起手臂,解开了背后那件同样是半透明的薄纱上衣的系带。
那两团被紧紧包裹、因为她成熟的身体而显得无比硕大饱满的e罩杯雪白奶子,便如同挣脱了牢笼的白兔,在一阵令人心惊肉跳的颤动中彻底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最后,她将那条作为最后遮羞布的丁字裤也缓缓地褪下。
一副经过了最精心、最完美改造的成熟胴体,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平坦紧致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以及与那纤细腰肢形成鲜明对比的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饱满挺翘的巨大臀部……她的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在被改造时所经历的那些非人的“优化”与“升级”。
而最让我感到血脉喷张的是她那两腿之间的私密地带。
那里被修剪得干干净净,没有一根多余的毛。
粉嫩的阴唇,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紧紧地闭合着。
而在那紧闭的肉缝顶端,一颗小巧玲珑的阴蒂,正因为身体内部程序的刺激而微微地挺立着,散着诱人采撷的无声邀请。
她按照我的命令,以一个屈膝m字开腿的姿势躺在了床上。
她将双腿分到最大,将她那片从未被我探索过的充满了神秘与禁忌的幽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一步步地走到床边,然后缓缓地跪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我没有急于用我那早已再次硬得如同钢铁般的肉棒去侵犯她。
我像一个即将对自己最珍贵藏品进行“开箱”的收藏家,伸出了我的手开始仔细地“检查”起这具属于我母亲的完美身体。
我的手指,轻轻地划过她那平坦的小腹,感受着那里的光滑与紧致。
然后,我的手掌覆盖上了她那对因为躺下的姿势而向两边微微摊开的巨大奶子。
惊人的柔软,惊人的弹性!
我肆意地揉捏着那两团温热的乳肉,感受着它们在我掌心里不断变换着形状。
我用拇指和食指,夹住那两颗早已因为兴奋而硬挺起来的粉嫩乳头,轻轻地捻动、拉扯。
她的身体在我的挑逗下微微地颤抖着,喉咙里出一阵阵程序化的充满了诱惑意味的压抑呻吟。
在将她的上半身彻底地玩弄了一遍之后,我的手终于缓缓地向下移动,探向了那片我既熟悉又陌生的禁忌花园。
我的手指,轻轻地拨开她那如同花瓣般粉嫩的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