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充满了淫靡意味的声响,一股混杂了早已凝固的精液、以及我姐姐口腔中分泌出唾液的粘稠液体,从她的嘴里流淌了出来。
我像扔一件垃圾一样,将德拉库尔伯爵那具还保持着虚假“年轻”状态的尸体,扔到了实验室角落里那个巨大的工业焚化炉之中。
伴随着一阵沉闷的轰鸣声,熊熊的烈火瞬间就将这个玷污了我姐姐身体的罪魁祸,连同他那所谓的“艺术”与“永生”一同化为了灰烬。
在处理完这个“垃圾”之后,我将目光重新投向了我的“珍宝”。
因为“姿态锁定”程序的持续运行,她的身体依旧保持着那个诡异的“h”字形。
我走到她的身后,伸出手轻轻地探入了她那因为一字马姿势而被拉扯到极致的紧致后庭之中。
很快,我的指尖就触碰到了一个冰冷坚硬的物体。
我将那个包裹着纳米级医用钛合金胶囊的水晶u盘,从她的身体里缓缓地取了出来。
我看着这个闪烁着七彩光芒、象征着我姐姐“灵魂”的数据载体,脸上露出了一抹充满了占有欲的冷笑。
我毫不犹豫地将它与我母亲和妹妹的那两个u盘一起,锁进了实验室里那个最坚固安全的特制保险柜之中。
从这一刻起,苏晴的身体将和她的母亲、妹妹一样,彻底地沦为一具只为我而存在的没有任何“灵魂”的完美玩物。
在处理完这一切之后,我开始像一个最专业的“人偶师”,对我眼前这具还保持着僵硬姿态的完美“作品”进行起了“复位”操作。
我先是走到她的面前双手扶着她的肩膀,用一种轻柔而又坚定的力道将她那向后完全放倒的上半身,缓缓地“掰”回了正常的直立姿态。
然后,我走到她的身侧,双手抱着她那条穿着诱人丝袜与长靴的绝美大长腿,缓缓地将它从“一字马”的姿态中向下“按”了回去。
在这个过程中,她的身体就像一个最精密的机械人偶,没有出任何的声音,也没有任何的抵抗。
只是在关节处出了一阵阵轻微的“咔咔”声。
最终,在我的“摆弄”下,她那具如同模般完美的身体,终于恢复到了一个正常的站立姿态。
我走到她的面前,开始仔仔细细地“检阅”起了我这件来之不易的“珍宝”。
我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张如同冰山女神般清冷绝美的脸庞。我用手指描摹着她那完美的五官轮廓。
然后,我的目光缓缓地向下移动。
我看着她那对从镂空上衣中完全暴露出来的、因为失去了伯爵双手的支撑而微微下垂、但却依旧保持着惊人挺拔与饱满的F罩杯完美乳房。
我看着她那平坦没有一丝赘肉、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的小腹。
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她那片被黑色丁字裤半遮半掩的最神秘、也是最诱人的私密花园。
我伸出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手,轻轻地拨开了那片薄薄的布料。
然后,我像一个最严谨的“质检员”,仔仔细细地检查起了这件“商品”最核心的“部件”。
当我用手指轻轻地拨开她那两片粉嫩饱满的阴唇,清晰地看到了在那紧致穴肉的最深处,那层依旧完好无损、如同最珍贵的宝石般闪烁着纯洁光芒的处女膜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狂喜,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哈哈……哈哈哈哈……”
我忍不住出了如同疯子般的狂笑。
我欣喜若狂,并不是因为我“拯救”了她的纯洁。
而是因为,我苏凡将成为这个世界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能够“开启”这具完美身体的男人!
这种充满了“”与“独占”意味的变态快感,让我胯下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的肉棒,瞬间膨胀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恐怖尺寸。
但是,我并没有立刻“享用”她。
如此完美的“珍宝”,必须要在最干净的环境下,以最具有仪式感的方式来进行“开封”。
我将这具还保持着僵硬站立姿态的完美“人偶”,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从冰冷的实验室里抱起,然后,一步步地走上了通往地面的台阶。
我将她抱进了那间属于她自己的卧室。然后,将她轻轻地放在了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之上。
接着,我走进浴室为她放好了一浴缸的温水,并在水中撒满了象征着纯洁与爱情的玫瑰花瓣。
我再次回到卧室,开始为我的“新娘”脱去她身上那套充满了淫荡与亵渎的“旧衣”。
我先是解开了她脚上那双充满了束缚感的绑带式高跟长靴。
然后,将那双由半透明丝袜与黑色皮质长袜拼接而成的过膝长袜,从她那双逆天的大长腿上一寸寸地缓缓褪下。
接着,我解开了她腰间那条黑色的小皮裤。最后,脱下了她上身那件充满了情趣意味的镂空紧身衣。
最终,一具如同最完美的维纳斯雕像般不着寸缕的绝美身体,完整地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将她再次抱起,然后,轻轻地将她放入了那个早已准备好的充满了玫瑰花香的浴缸之中。
我像一个最温柔也最细心的丈夫,为我即将过门的“新娘”进行着“婚前洗礼”。
我用最柔软的毛巾,沾着温热的清水仔仔细细地为她擦拭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我特别仔细地用我的手指和舌头,将她那张被伯爵的尸体玷污过的口腔与喉咙清洗了数十遍,直到那里面充满了只属于我的味道。
然后,我将她那双如同艺术品般完美的绝美大长腿,轻轻地分开。
我低下头,将我的脸埋在了她那片散着淡淡处子幽香的私密花园之间。
我伸出我的舌头,仔仔细细地舔舐着她那片纯洁无瑕的每一寸土地。
在为她进行了最彻底的“净化”之后,我将她从浴缸里抱出,然后,用最柔软的浴巾为她擦干了身体。
最后,我从衣柜里,拿出了那件最纯洁的白色婚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