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一声比之前在床上时更加响亮、更加充满了淫靡水声的入肉声在空旷的浴室中突兀地响起!
我感觉我的整根肉棒,都像是被一个温热湿滑的真空吸盘死死地吸住了一般!
我低下头,能清晰地看到我那根狰狞的肉棒是如何一寸寸地没入她那片粉嫩的穴肉之中,最终,只留下那一小撮因为兴奋而显得愈卷曲的浓密阴毛还暴露在外面。
而我们面前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则将这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一幕,以一个最清晰完整的角度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能从镜子里清晰地看到我那充满了力量感的肌肉线条,与她那白皙细腻如同最顶级羊脂白玉般的完美肌肤,所形成的强烈视觉对比。
我能从镜子里,清晰地看到我那根狰狞的肉棒,是如何在她那片粉嫩的穴肉之间进行着最原始也最野蛮的进出。
我能从镜子里,清晰地看到她那张清冷绝美的脸庞,是如何因为我每一次的疯狂撞击而在那冰冷的镜面之上,被挤压成各种各样充满了破碎与凌辱美的诱人形状。
这种充满了“第三者”视角的双重感官刺激,让我感觉我的灵魂都仿佛要被彻底地撕裂、重组!
我开始在这片充满了镜面倒影的虚幻世界之中,进行起了最疯狂也最真实的站立后入!
我抓着她那因为高高撅起而显得愈挺翘浑圆的臀部,以一个最原始也最野蛮的姿态,在她的身体里进行起了最疯狂的撞击!
“噗嗤!噗嗤!噗嗤!”
一阵阵充满了淫靡意味的激烈水声,在空旷的浴室中不断地回荡着,仿佛在演奏着一曲最原始也最动人的生命交响曲。
她那具完美的身体,在我的疯狂冲击之下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不断地前后摇晃着。
而她那双扶在镜面之上的柔软小手,也因为这剧烈的晃动而在光滑的镜面之上留下了一道道充满了情欲意味的凌乱水痕。
“一直高潮”的指令,依旧在忠实地执行着。
她那片刚刚被我开垦的处女地,仿佛一个永不满足的无底洞,对我那根正在疯狂肆虐的肉棒进行着永不停止的绞杀、吞噬与榨取。
一股股滚烫的爱液,如同山涧的清泉源源不断地从我们两人那紧密结合的部位汹涌喷射而出。
然后,顺着她那双笔直修长的大腿缓缓地流淌而下,在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之上汇聚成了一片充满了生命气息的粘稠湖泊。
我感觉我的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一片汹涌的温泉之中艰难地逆流而上。
那种充满了阻力与湿滑的极致快感,让我感觉我的灵魂都仿佛要被彻底地融化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体内的那股欲望洪流,再次攀升到了一个即将要彻底爆的临界点。
“啊——!”
伴随着我一声响彻整个浴室的疯狂咆哮,一股滚烫浓稠的白色浊流毫无保留地悉数喷射在了她那片永不满足的子宫最深处!
我能从我们面前那面巨大的落地镜之中,清晰地看到我那滚烫的精液是如何从我们两人那紧密结合的部位,如同山洪爆般汹涌而出。
然后,与地面之上那片由她的爱液所形成的湖泊彻底地融为了一体。
在经历了长达数分钟如同癫痫作般的剧烈抽搐与痉挛之后,我终于彻底地瘫倒在了她那香汗淋漓的后背之上。
我将我的脸深深地埋在了她那柔顺光滑的黑色长之间。贪婪地呼吸着那混合了洗水香气、少女体香、以及我们两人体液的淫靡味道。
我的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点。
但是,我的精神,却处在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安宁之中。
我缓缓地抬起我的头,对着空气下达了今天第一个充满了“仁慈”的指令。
“停止。”
瞬间,我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具因为“一直高潮”的指令而持续痉挛了将近一整天一夜的完美身体,终于缓缓地放松了下来。
那片永不满足的骚穴,也终于停止了它那永不疲倦的吞吐与榨取。我缓缓地将我那根早已疲惫不堪的肉棒,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然后,像抱一个最珍贵的宝物般将她那具因为脱力而显得愈柔软的身体从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之上缓缓地抱起。
我将她再次放回了那个巨大的浴缸之中,为她进行了最温柔的一次“清洗”。
然后,我抱着这具被我彻底地“净化”、然后又被我彻底地“再污染”了的完美“新娘”,缓缓地走出了浴室回到了那间属于她的卧室。
我将她轻轻地放在了那张已经被我换上了全新床单的柔软大床之上。
在经历了长时间的疼爱,几乎将我整个人都彻底掏空的疯狂疼爱之后,我抱着我那具被我彻底“净化”然后又被我彻底“再污染”了的完美“新娘”,在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之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我睡得前所未有的香甜与安稳。
没有噩梦,没有仇恨,也没有那仿佛永远也无法填满的空虚与焦躁。
我的心中,只剩下一种将所有珍宝都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中的巨大满足感与安宁。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温暖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落在我赤裸的身体之上,带来了一阵阵暖洋洋的舒适感觉。
我缓缓地从床上坐起,感觉自己那因为连续高强度作战而几乎要散架的身体在经过了长达几个小时的深度睡眠之后终于恢复了一丝力气。
我低下头,看着我怀中那具如同最完美的睡美人般安静沉睡的绝美身体。
我的姐姐,苏晴。
她安静地躺在我的臂弯之中,身上穿着一件我为她换上的纯白色真丝睡裙。
那光滑柔软的布料,将她那如同模般完美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那张如同冰山女神般清冷绝美的脸庞之上,因为那场史诗级性爱而产生的诱人潮红在经过了休息之后已经缓缓地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