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着笑意看了一会儿,忽然伸手,将异常的手指掐上魏修竹胸前最显眼的地方。
“啊!”
魏修竹毫无防备,顾不上被烧疼的手心,两只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前胸,并且试图将浮玉生那根滑腻的手指从自己身上扒下来,“师师师师兄……”
“你有多喜欢它那条蛇?”浮玉生没有擡眼,单手拈着魏修竹胸前那一点,似笑非笑地问,“或者说,你有多喜欢和它做那事儿?”
魏修竹今年还未及冠,在南隅山眼里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初知情事,且又是被一条没有神智的白蛇缠了。
只要一想就觉得臊得慌,从耳垂到後颈很快红了一片。
他不明白为什麽师兄在他面前的样子教从前变了那麽多,强忍着将要将他吞没的耻意坐在床上,两只烧上了的手紧紧攥住身下的床褥,整个人抖若筛糠。
他脸颊薄红,胸口不住起起伏伏,眼泪全部积聚在眼眶里,一滴都不敢往下掉落。
“我不找蛇了。”良久,魏修竹擡眼,可怜兮兮地看向浮玉生,“求师兄放过我……”
浮玉生捏着他的手指果然停顿了一瞬,继而食指曲起,用指背刮刮他最敏感的地方,在人隐忍的轻颤中笑问:“真不找了?”
魏修竹垂下眼睛,不敢直视师兄的目光,十根肿得像萝卜一样的手指头在床褥上用力攥紧,心里越发纠结。
小白蛇与他有情,且他们又做过那种事,如果他这个时候把小白蛇丢下不管,与民间的负心汉又有何异?
可……师兄又好像很介意。
罢了,魏修竹暗暗咬紧牙齿,忍着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大口喘息,并在心里下定决心——大不了等师兄不注意的时候再偷偷去找。
他闭上眼睛,默默说服自己指骗师兄着一次,用喘息间的气音说:“真不……呃啊!!”
——浮玉生用指甲狠狠掐了他一把。
“撒谎。”他评判道。
魏修竹双目紧缩,嘴巴不自觉地张开,再也维持不住摇摇欲坠的身形,瑟缩着将自己蜷缩起来。
然後哭了。
浮玉生见状便收回了手,退回到那面结界之外抱臂看他,打算等小东西哭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再给人加点教训。
竹屋里顿时陷入一片寂静,只剩魏修竹委屈到极致的呜咽。
“呜……”
忽然,疾风拂过,门上的符纸被风吹得飒飒作响。
浮玉生警觉地挑了一下眉毛,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那夹杂在风里的妖气……
不好。
他以蛇身在这里待了这麽久,气息恐怕被自己的族群发现了。
“起来。”浮玉生肃了神色,上前两步看着仍然瘫软在床上的人,说,“跟我回十八界。”
粗重的喘息声。
魏修竹缓了好久才听清楚师兄说的话,挪噎半天才开了口。
“师兄,我,我起不来。”他双目失神地盯着浮玉生的影子,“我要死了……”
浮玉生轻笑一声,径直越过结界,掐着魏修竹的肩膀将人安然无恙地拖起来,一把扛上自己的肩膀,“你不是喜欢它那样对你麽,回去之後,我让你喜欢个够。”
-----------------------
作者有话说:这两位攻受随意,不要怕站错,他们都可以[狗头叼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