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不起,我也赔不起。所以辛苦黄老板忍一忍。”
黄孚达瞪大眼睛,惊道:“方川!!轻点!放开!”
方川把人按倒,“老板,你有说这个的空,不如说点我喜欢的,这样我还能快一点。”
想我们黄老板多高贵优雅的一个人,平常说话都不高声,总是轻声慢语。现在却又骂又叫,嗓子都喊肿了。
卫生间灯白晃晃的,照在身上,时间都慢了许多。两个人的视线瞄准同一样东西,就这麽静静等了许久。
“老板,你这个东西不会是坏了吧,怎麽不出水。”
方川手又在黄孚达膀胱处按了按,臌胀得很,但就是释放不出来。他心虚地看了看他黄老板铁青的脸,清清嗓子。
“那个,嗯,那个,要不咱们先洗澡,先洗澡,它可能是累了,歇一会就好了。”
黄孚达不说话,任由方川把他抱进浴缸。
方川心虚急了,一心虚,就没忍住说错了话:“也不能全怪我,再说你最後也很爽,人抖成那样,绞得也特别紧,除了没射出来外……”黄孚达一巴掌拍上方川後脑勺,打断他说话。
“臭小子,再有下次,我给你手和下面一起掰断。”
方川低声下气,垂着眉眼一声声地说好。他脑子里不由得想着被掰的画面,然後就觉得悲哀起来,他从没想过6岁的年龄差,或者说和近30岁的男人谈恋爱,会这麽难。
前面那麽苦都过来了,最後居然败在这里。
都怪那个床垫,哪怕少个零呢,自己凑一凑都赔得起。
还有他的黄老板,前段时间天天和他哭穷,谁知道他以前生活那麽骄奢。
方川也泡进浴缸里,有点挤,他干脆半躺在黄老板身上。
黄孚达则顺手搂住方川的腰,阖目静静躺着。
“老板,你床垫都比你这房子贵了吧。”
“是。”
“你套房的那个床垫多少钱?”
“那个一百多吧,记不清了。”
“………我爸妈这种大学老师行事还是太简朴了,明明也有钱,怎麽就只给我买几十万的。”
方川手玩着泡泡,捧到嘴前,吹出去。
“那你当时没钱,卖床垫都能撑一段时间。干嘛要找云格。”
“撑一时罢了。你小子手多黑,今天敢停工,明天就敢给我都拆了。”
“。”
方川低头,声音也低了下来,“可这样你的云岛不也一半都没了麽。”
“但我并没有亏,甚至未来获得的回报会比现在更多。而且和云氏的合作在几个月前就在准备了,我只是还没想好。”
黄孚达搭在浴缸边的左腿滑下来一点,方川见了,又给它扶上去。浴缸下的按摩水柱打在身上,让人昏昏欲睡,就在黄孚达快要睡着的时候,方川低声说:“你能不能退出云氏。”
合上的眼睁开,“我已经说了,不会再有别的,你为什麽非得让我走。”
“我一想到你要和云格见面,就浑身不舒服。”
“我和他最多一个月见一次,还是开会的时候,你不要多想。”
“那他如果要见你,你会不去吗。”
“他不会见我。”
“你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能不给他面子。”黄孚达手摸上方川的头,“而且只是见面,不会有什麽的。”
方川回首灿烂地笑了笑,“老板,要不你把我关起来吧。你就没什麽密室吗,藏起来别人见不到的那种。”
“我是守法公民。而且你这脑袋瓜在瞎想什麽。”
“那你掐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