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猛烈的热气让我浑身痉挛,特别是他汲取着我口中的味道,那麽地炙热,那麽的热情,那麽的猛烈,仿佛天地间只有我们两个人,别无所求地抱在一起。他的眼睛紧闭着,看得出来他很陶醉,我想推开他,又有些犹豫,但是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因为十分地惊讶。虽然不是初吻,如过偷吻北冥的那一次算数的话。可是如此激烈的感情让我无法负担。茫然间竟然被他的真情感动,我含着雾气的双眼渐渐地闭上,心甘情愿地沈沦。
“不行。”他突然推开我,气喘吁吁的。
我睁开眼睛,看着满脸通红的他,有些不明白。
“我可不想在这里要了你。”他明目张胆地说着。然後明目张胆地伸手,擦失去了我嘴边的银丝。我的脸突地通红通红,不想去看他火热的目光。
“非雾,你刚刚在担心我,对不对?”他抱着我,很轻,很温柔。
我红着脸,点点头。
“非雾,我终於…”他没有说出後边的话来,但是我听得到他的心声。他终於等到了这一天。我这麽久都不甩他,并非没有看到他对我感情的复出,而是视而不见。但是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还是无法熟视无睹。
“我们…回去吧。一颗就够了。”☆油炸☆冰激凌☆整理☆
“好的。”他小心翼翼地抱起我,我们离开了这个定情的悬崖。
“非雾,不同?”这个王後的汉语一定是和那个王学的,一样的堪称经典。经典到了用最简短的话语,但是我却已经可以理解的程度。非雾今天看起来有些不同。
我笑笑。“我得到了宝贝。”说着,晃晃手里的瓶子。瓶子里边盛着兰草。瓶子的密封很好,因为兰草保存的环境要求很高。
“王弟,哎~”她看着我,有些无可奈何的笑了。然後拍拍我的肩膀。“不要辜负了王弟。他,真情。心理,你。”
我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有些失神。本来想趁着晚餐的时候感谢那个家夥,不过他却跑得不见踪影。
深更半夜,无法入睡,有些习惯那个自大的家夥火热的怀抱了,我起身,发现门外一阵子慌张的脚步声。
“怎麽了?”披上外衣,推开房门。
“王爷,伤了。”一个奴仆说着,“他,不让你。”
什麽?他搞什麽鬼?我愤怒地流星大踏步走入他的房间中,只见有几个蒙古大夫,还有几个忙碌的跟小蜜蜂似的丫头。我二话不说,推开了衆多没有什麽用处的人,看着他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似乎有些发烧,而且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痕迹。
真想破口大骂,我向衆人挥挥手,表示由我来负责照顾他的安危。
刺破我的手指,放入他的口中,他虽然迷迷糊糊的,但是还是有意识,拒绝喝我的血液。我更加地想破口大骂了。然後我把自己的血液放入水里,仰头喝下,堵上他的嘴唇。看你还敢拒绝我,胆大包天了不成。
他咕咚咕咚地和着,喝完还满意地舔舔嘴唇,然後死活拽着我的手腕,不让我离开。像个会撒娇的小孩子,我无可奈何地躺在他的旁边,等着他的再次清醒,不管他为何受伤。我都会为你报仇的,我默默地说着。
“非雾。”一早醒过来就有一个庞然大物刺激着我虚弱的神经。
“你醒了。”恼怒地看着他。特别是恢复了血色後,他身上那些条条道道的血痕更加地明显了,看起来不像是鞭子的痕迹,当然,这麽大的地盘都是他的,谁不想活了,敢打他?
“非雾。”他兴奋地抱住我,左蹭蹭,右蹭蹭。
“放手。”我推开他。想讨好我为时过早。
“非雾,看,我给你带回些什麽?”他没有发现我的不高兴,少跟筋的的男人。
他伸开手掌,里边紧紧地握着一个青蓝色的瓶子,瓶子中的味道我认识,那时兰草的芳香,如此扑鼻,起码有四五颗。
我哽咽了。激动地擡头,看着他眼井中的兴奋,像是个邀功的小孩子一样可爱。傻瓜,你瞒着我出去就是为了找这些东西,为了博得我的欢心而已?大傻瓜。
“非雾,我好不容易才抓到的。结果天黑路滑,一不小心跌下了山。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傻瓜!笨蛋!白痴!”我狠狠地打着他的胸膛,反正他皮厚奈打。
“非雾怎麽了,为什麽不高兴?”他莫名奇妙地看着我。
“你就是因为去摘采这些东西受伤的?”我擡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他莫名奇妙地点点头。“非雾别哭,我…”
“不要再去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了。”我抱着他,紧紧地抱着他。“听见没有,不准去跟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我的心脏薄弱的很,经不起你这麽折腾。”
也不管他听懂没有听懂,我抱着他,仿佛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一样那麽紧紧地抱着他。他的身体真的很温暖,让我渐渐地忘记了师傅的冰池,和自己一个人躺在树底下等死的那个夜晚。
他也抱紧我。“我说过,为了你的愿望,我什麽都可以…”
“别说了。”我加大了力道,“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