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谁?”寒北冥不甘示弱地看着大哥。
“我是他哥哥。”嚣张狂妄自豪自傲。
“为了一个男人离家出走的那一个?”寒北冥轻蔑地冷笑着。
“别说了。哥哥,你要替我报仇雪恨。”趁机,赶紧拉拢关系。
“你又想些什麽了,先好好养伤再说。”大哥不满意地说着。
“哥哥,你一定帮我,不然我死不瞑目。”我撒娇。寒北冥皱起眉头。
“好了,好了。我帮你,好了。快些养伤,你想怎麽千刀万剐那些人都无所谓,自己的伤好了最重要。”
“好的,哥哥。我不招呼你了。你好好玩。”
深夜里,若姚近来,他其实并不十分忙碌,这麽精明的若姚怎麽回看不出来我是故意受伤的呢?既然看得出来,就明白一切仅在我掌握中。
“你要的东西。你真的要吃吃看?”
“反正是好东西?你要不要?”
“…”不信任。
我拿出一颗兰草,把玩着。然後放在火上烧了一段时间,又放在我的口里含了一段时间。没有什麽异样,最後我咀嚼了那有些冰冷的草根。顿时,有一鼓真气在体内流动,造成了一种浑身痉挛却无比顺畅的感觉。“非雾?”若姚有些担心地看着我。
“没事,没事。我马上就可以把它同化了。”说着,已经睁不开双眼。
“非儿,非儿。”似乎是寒北冥的声音。
“怎麽睡了这麽久?庸医?”似乎是大哥的声音。
“…”
我睁开了眼睛,感觉无比地清新,晃了晃肩膀,感觉无比的舒畅,又扭扭脖子,感觉似乎有些睡过头,睡落枕了。
“没事了。不要乱尝试。”一个其冰冷无比的声音让我不由自主地打着哆嗦。
“没事,我走了。师傅还等着我复命。”
“冰红?”虽然看不清楚他的样子,可是问到了那股奇香,很熟悉的味道。
“他是我师傅?师傅命我给你治病。”还是一样的冰冷。
“谢谢。”我不知道说什麽好了。
“师傅会来看你的。等他安定下来後。他还说,无论如何,不应该让自己受这麽重的伤。”
“…”
“非儿,感觉好写了麽?”寒北冥搂着我,殷切地问着,你一下昏迷了一个月了,要不是找到了他。”
“他?”我看着寒北冥的眼睛。
“冰紫。”
“真是有趣的人…”我自言自语。
“不要再吓我了,好不好?”他温柔地说着。
“我只是想要伤口愈合地快些。”避免遭受你的欺负。
“没事了,你的伤口早就好了。”
我运送着自己的命脉xue位,果然是奇药,我的内力突然深厚起来,足足地当我练了十几年的内里了,虽然还是有些真气控制不住。但是,这样的内力,怕是很有用处。兰草果然是个好东西,没有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