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叶濯也没能探出什麽的话,那在场所有人都是检查不出来的,如此要如何办案。
罗云也提着口气听。
“病情大多发生在什麽时候。”叶濯继续问书生。
“夜晚。”书生握紧被角,不自主的扣挖自己的手背。“总是被吓醒……”
“说些什麽?”
“我记不清。”书生抱着脑袋蜷缩在床上努力回想。“他说很多,说我中榜是侥幸……说我作弊……说我无用……我记不清……”
“总之都是些不好的?”花允松看着他总结。
书生:“对……”
单燮眼皮一擡,握住叶濯刚要伸出的手。
昏暗的光线下叶濯看到单燮的眼珠发出猩红的微光。
叶濯:“松手。”
“不松呢。”单燮眼睛弯成月牙。
叶濯盯着他看了两秒,垂落的左手刚准备擡起就被不知从何处出现的丝线缠绕。
分毫不能移动。
“不撕符。”叶濯无奈解释。
“那你做什麽,我帮你。”单燮依旧是一副嬉笑的样子。
“……”
罗云瞄了两眼面前的人,选择和花允松一起後退检查室内。
“呀,这桌子可真桌子呢。”月藤拉着花允松说道。
“可不可不。”
叶濯转而看向书生没有回答。
“做什麽,告诉我呀?”单燮语气不变,凑近叶濯歪着头看他。
“不撕符的话要做什麽呢?”
“嗯?”
“……”叶濯不说话,有些心虚的盯着床角。
“你想试试耳中人究竟是什麽。”单燮看他的碎发滑落到脸颊处帮他重新别到耳後。
“亲身感受,确实是个好办法。”
“……”叶濯眨了下眼皮,依旧没有回答。
准确的说,他不知道回答什麽。
明明这个办法最简单快捷。
“发病是深夜。”单燮语气微沉,花允松三人立刻起身听着。
“轮流守夜,盯着他。”
“我们守前半夜。”花允松立刻回答。“两位大人还未休息,可先回去整顿。”
罗云极为上道。“我可带路。”
单燮视线不动,依旧看着叶濯平淡说道。“劳驾。”
月藤左看右看,插不上一句话。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