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丁收剑跟在他身後。“你怎麽这麽厉害,你叫什麽啊,交个朋友呗,我们改日再战。”
叶濯拍去身上粘的灰尘,简单回答他。
“叶濯。”
“……”
叶濯?
哪个叶濯?
长老的竹马,云下阁楼的那位?
不是吧……
不只凡丁,包括在周围的师兄等人都傻眼了。
睡了几百年的您老人家终于醒了?
师兄:咱俩谁师弟啊啊啊!
“大人。”
侍女语莺穿过呆傻的人群走到叶濯面前。
她一直在旁等候叶濯结束才来。
“长老唤您。”
叶濯答。“好。”
凡丁回神,偷瞟了叶濯好几次才笑着和她打招呼。“语莺姐姐,今天还是这麽漂亮啊。长老有叫我吗?有吗有吗?”
语莺无视了凡丁的面部疑问。
“长老并未唤您。”
语莺伸手,请叶濯跟她离开。
凡丁整个人都是耷拉的,有气无力和叶濯告别。
“恭送前辈……”
“跟我走。”叶濯说。
“嗯?”
凡丁支起脑袋,手指向自己。
“我?”
见叶濯早已跟语莺离开,他脚底抹油就往前跑,跟还在呆愣的师兄弟们挥手。
“告辞了朋友们,呦吼,见长老咯!”
语莺眼不见心不烦。“他就是这样,大人不用管他。”
叶濯:“……”
到时,大殿已经没有什麽人了。鹿端坐于上看医术,旁边堆放了一些泼墨的纸。
语莺将纸收起给三人倒茶。
凡丁吐着舌头给鹿献殷勤,炫耀自己这两天学到了什麽,打败了哪个师兄弟。
鹿把茶推给叶濯。“语莺跟我传信说你刚刚在比武?”
叶濯喝了茶润嗓子。“随便活动了两下。”
“对对。”凡丁给鹿捏肩捶背被拒也不失落。“叶前辈可厉害了,刷刷随便两下就能把我干掉。”
说着他还在那乱比划叶濯的动作。
叶濯见到他瞎比划的手才想起来让他来干什麽。
他指了指凡丁的手,对鹿说。
“不下心划破他手了,你治一下。”
鹿闻声去看,让凡丁解开包扎,擦去用的草药。
“不严重。”
她让语莺去取药,然後重新上好包扎。
凡丁一整个受宠若惊,一动也不敢动。
鹿:“这两日不要碰水,每日换药,两三天便能好。”
药瓶被语莺装好递给凡丁。
“其他皮外伤也能用这药膏,你拿去。”
“多谢长老!”
凡丁开心收下药膏,乖乖捧起小茶杯喝茶,心里美滋滋。
鹿又给叶濯把脉,记录下症状然後改良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