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敢分居,明天就敢分手。”
这次他把人箍地紧紧的:“我跟你的事,他们那起驴养的怎麽懂。”
孟怜笙叹了声气:“他们不懂,但他们会碍你的事。”
我也会。
薛良道:“我当那个院长就为了有事做,我当官早当腻了,不想什麽升官发财。”
“可……诶!你干嘛!”孟怜笙话没说完就被薛良抱过来扛在肩头,他捶了薛良後背几下,这男人依旧纹风不动地往屋里走。
薛良轻拿轻放地把人撂在床上,开始自顾自地脱衣服。
孟怜笙伸手抵着他:“薛良,你混账劲儿又犯了。”
薛良被拒绝就停了下来,除了那次,他再没强迫过孟怜笙,他亲了下孟怜笙额头,边扣扣子边很委屈地说:“我就是个衣冠禽兽,我一看着你我脑子就犯浑,我一点都不爱升官发财,打仗那几年我腻地透透的了,我要那些荣华富贵有什麽用,你不在我身边我还不如吃糠咽菜。”
孟怜笙气笑了:“你…谁叫你贪图荣华富贵了,升官发财也是一种对实现自我价值的追求,你从前那麽位高权重,我不是担心你不适应嘛。”
薛良接着委屈:“你还天天睡我旁边,我有啥不适应的,还是我现在不当官了你就想离开我了?”
薛良最大的好处是虽然脾气冲,但从来不冲他,一点都不吝啬说些软和话。
孟怜笙都三十岁了,听薛良说那些话还是心软软的,他抱了抱薛良,在他耳边说:“长渊啊,你瞎想什麽呢?嗯?”
薛良下巴搭在他肩头,笑的有多得意语气就多委屈:“我是没之前有钱了,但我工资不是全交给你了麽……”
孟怜笙便认输般吻了下他嘴角:“好了好了,我再不提这事了,成吗?”
薛良没出息地笑了两声,说行,而後用力地回吻上去,不想一阵大力的推门声响起,霍书盈只恨怹两个离得太近没法把作业本砸向薛良,就用食指指着他:“姓薛的!你还说没欺负我小舅!”
薛良在霍书盈会说话那年就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孟怜笙这麽温润的人怎麽养出来个这麽蛮的丫头?
他虽然很想继续亲,可不能不顾未成年人身心健康,两人距离还没拉开,孟怜笙羞臊地推他一把,他忙对门口的霍书盈呵斥道:“臭丫头,大人亲嘴儿你看什麽看?”
“你不知廉耻!”
孟怜笙眼见越描越黑,板着脸打断道:“团团,我怎麽教你的,进来怎麽不先敲门?”
霍书盈低低地哦了声,她挺怕她舅的,不等孟怜笙多说就出去了。
薛良试探地叫了声:“卿卿。”
孟怜笙脸上馀红未褪,却整肃着神情说话:“下次不锁门不要亲我。”
薛良小声答:“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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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答完没一秒的功夫就亲了口孟怜笙晕粉的脸颊,亲完了就一脸讨好地笑:“我也不想的,卿卿。”
吾心固不欲,然卿可爱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