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舜扶着ji巴对准那已经狼狈不堪的xue口,因为有被好好地,过量地扩张过,是以哪怕手指抽出之後,肛口已经无法闭合,露出黑乎乎的小洞,周围的褶皱软肉都变得湿漉漉,红艳艳的。自肠道中由快感催发,自发分泌出来的透明粘液将虞暨扬的臀肉都搞得水涔涔的,大腿根部都尽是水痕,粘腻淫靡。
“我有好好的学过,只有女人才会流这麽多水,老婆好厉害。”他闷闷地笑了,眉开眼笑,绚丽冶艳,宛如玫瑰与蛇的结合,美丽,却会嗜人。
游舜的插入十分顺畅,他几乎不用下多少力气,微微挺动腰身,松软温顺的xue口就“噗呲”一声,软软地含住了他。虽然吞吃得并不容易,xue周的软肉都被插得凹陷,被撑得一丝褶皱也无,但比起之前的两次,倒是容易极了,虽然不痛,但——
热烫坚硬的,手指丝毫与之不能比较的,属于另一个雄性的yin茎插入身体之後,仅仅是被进入而已,都还没有真正挨操,虞暨扬的身体就无法自抑地颤抖起来。
“我刚插进去,你眼神都翻白了——”游舜靠在他的耳边喃喃低语,“老婆,好可怜。”
“这样会被丈夫操死的。”
早已被抟弄得敏感至极的肠肉紧紧咬住闯入的客人,每一处都服服帖帖,不留一丝缝隙,游舜的眼尾更红,终于开始挺动腰身,真正开始忍耐已久的美味品尝。
游舜的xing器是远超常人的硕大与坚硬,狰狞的ji巴和他貌若桃花的脸孔仿佛来自两个不同的世界,粗沉的柱身能不遗巨细地碾压过肠道的每一处,直至滚烫的龟tou深深地顶入虞暨扬的身体最深处。浅处都被玩大了的敏感点甫被轻轻触碰,肠肉就会痉挛一样缩紧,更别提被ji巴柱身那样粗暴地倾轧摩擦,虞暨扬眼神泛白,下腹紧绷,胸膛都因为不自觉的用力而绷得紧紧的。
他下意识地想侧过身体,蜷缩起来保护柔软的腹部——当然是做不到的,游舜掐着他的腰,让他连往前扭腰逃离些许都不行。
肠道的最深处有一个紧窄的小口,极为粗长的ji巴每次插入,龟tou都会重重地叩上前去,仿佛都能幻听到身体内部沉闷的皮肉撞击之声。游舜思索片刻,“啊,这里是结肠口吗?”
“老婆让我学是对的,我之前都不知道,硬生生把这里捅开了。”
他摸上虞暨扬的腹部,在肚脐上方微微停留,缓缓画了一个圈,“疼死了呢,老婆可怜。”
他左一句老婆又一句可怜,疼爱妻子非常的作态,下身却动得狂烈粗暴,被手指操弄了那麽久只是泛红流水而已的xue口,被这样冷酷暴烈地对待了几次,就不堪重负地红肿了起来,肿成嘟嘟的一小团,紧紧密密地裹着ji巴。
只是过去了很短的时间而已,也许只有十几分钟?游舜歪了歪头——
妻子却像经历了不知多久的折磨一样,浑身汗涔涔的,脸色扭曲着,额角青筋抽动,不堪一击的模样。
虞暨扬发出一声沙哑至极的低吼,小腹都痉挛起来,结实修长的双腿无法自控地抽搐乱蹬,已经射空的yin茎突突直跳着,顶端马眼张得极开,似乎都能被看到掩藏在这之下的尿道,一张一缩的,似乎还会有精ye从这里喷射出来一样。
他早就被强行掏空了精ye,一丝储备也不剩,哪怕是正值壮年,也无法那麽快速地産生精ye,他又射空炮了——明明一滴精ye都射不出来,yin茎却因为後xue的快感而被刺激得无法疲软。
也不知道一整个下午能不能软下来。
恶劣的小朋友玩心很重,又极爱他,他这样狼狈低吼,浑身抽搐,被极度的快感推到高潮,又因为精囊空空而不上不下之时——小朋友给熊熊燃烧的烈焰添了一桶油,让他欲火焚身,被燃烧殆尽更好。
游舜捅进了他的结肠口。
细密的,沉重的进出,游舜胯挺得极深极快,龟tou孜孜不辍地叩着狭窄的结肠口。相比之前两次,他的确“温柔”至极,在妻子陷入难耐折磨的高潮之时,他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地打开了妻子的结肠口。
这是他爱意的极端体现,极则必反,穷凶极恶,不是死就是活。
妻子最後地挣扎了起来,一边发出喑哑的低吟,一边用尽力气推搡他的肩膀,紧紧地掐住,指甲陷入他的皮肉之中,留下深深的血痕。他耐心地一一压制,用虞暨扬诱哄他停止进食的轻柔语气,轻声细语道:“好了,好了。已经进去了,爽死吧,我会跟你一起死的。”
应该是过了很久,虞暨扬已经从起初尚有馀力反抗,又哑着嗓子骂他,让他滚,以後再也别想上他的床。到现在浑身瘫软,爽得几乎打着摆子,被重重地操几下就抽搐着高潮。
眼神翻白,口水都差点流出来。
明明那样自信强大,沉稳可靠,在床上倒是脆弱可怜。
他从不在虞暨扬的任何一次高潮之中停下来等待过,尽力延长妻子的高潮,让他被快感的海潮裹挟沉浮,再也无力撑持,不是作为丈夫的义务麽。
容纳他的xue口已经可怜巴巴地外翻了,肠道口处的软肉随着他ji巴抽出,被牵带出去嫣红肿胀的短短一截,再乖乖地被带进去,几次之後就楚楚可怜地翻了出来,被同样带出来的浓稠精ye泡着,裹着,连精ye的重量都承受不住的模样。
游舜将虞暨扬的小腹都射得鼓起来,仿佛怀孕一般。他每次都会坚定不移地内射,顶开结肠口,重重地射到虞暨扬的身体最深处,仿若要烙下印记一样,丝毫不容许虞暨扬躲开。
但虞暨扬不能怀孕,他不喜欢孩子,如果孩子分薄了妻子的注意与宠爱,他会恨之入骨的。
日落西山,薄暮冥冥,太阳终于依依不舍地沉落,让世界重归黑暗。
晚七点,康叔嗓音平稳,让佣人将已经变凉的饭菜撤下,优秀的管家不会让主人吃复热的饭菜。距离平常的晚饭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先生今天没去公司,却也不知为何迟迟不下楼。
脚步声终于想起,康叔虽然年老,身体却康健,感官自然敏锐。这道脚步声轻盈快捷,如果可以的话,脚步声的主人似乎可以随时随刻不发出一丝声响。
一张年轻的脸庞自拐角处出现,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乌发极黑,薄唇极红,一副浮翠流丹,花攒锦簇的模样。这是先生选定的另一位主人,此时浑身散发着热气一般,发丝微湿,脸颊薄红,脸上带着莫名的餍足,仿佛吃饱了一般。
康叔眉梢抽搐,他自然会尽心服侍游少爷,毕竟是先生选的人,但是,年轻人的脸庞映入脑海——不安于室,不安于室啊!
也不知道先生怎麽样了。
“游少爷,您和先生要用餐吗?”
游舜点了点头,“麻烦送上去吧,我会喊他起来吃的。”
“那您——?”
游舜低低了笑了两声,眉宇间流光溢彩,“也送上去吧,放在外面的桌上……”
他想摸摸自己的脸,或许在发烫,毕竟——“他会盯着我吃的,他在管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