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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见面（第2页）
“是昨天了，现在是圣诞节。”
“好，圣诞快乐宝宝。”
“你也是。”陈唯一贴近路晔然的耳朵，用好小好小的声音说，“其实我才是圣诞老人。”
“对呀，唯一，我好爱你。”
“爱吧，我也爱你。”陈唯一道，“明天我不想出门了。”
“行，那就不出门，还不知道几点醒呢，我们吃个饭在酒店看电影怎麽样，後天去哪，我其实没怎麽逛过上海。”
“不是。”陈唯一用力抓了抓这个人的头发，怎麽什麽都听不懂，“你路过便利店的时候买套了吗？”
他拽着头发拉过路晔然的脸，两个人先是单纯地贴嘴唇，分开，又贴在一起交换了个苹果味的吻，陈唯一喘得有点急促：“现在不行，今天我太累了。买没买呀？”
路晔然很老实地摇头：“没有，我没想这些。”
“你是不是不想带套，想射在里面还是哪里？”陈唯一逼问道，“又或者是你不想跟我上床？”
“唯一…我们不聊这些好不好？你不是累了吗，睡觉吧。”
“这麽久不见了，你不想跟我多说说话吗？难道你平常说得那些都是在哄我玩？”陈唯一摇晃身体，抱着路晔然哼哼撒娇，“你说呀，你快回答我，是不是不想和我做？”
“怎麽可能…”路晔然弱弱地回答，“弄到里面不好清理，不要问这种问题。”
“不要。”陈唯一斩钉截铁地拒绝，“现在没有套，但你必须跟我做，你想射哪里？”
路晔然被折磨得抱头：“这又是什麽问题，怎麽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我假设的，你必须回答，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外面。”
“具体到哪个位置？”
“大腿跟或者小腹上。”
“我现在强烈要求你必须射到里面，你会怎麽做？”
“……”
“说话啊，路晔然你什麽意思，你是不是烦我了？”
“没有。”
“那你就快回答我。”
路晔然还是在小声辩解：“弄到里面你会不舒服，清理也清理不了多干净，不能在里面。”
“那你就是不听我话了！我就知道你在骗我，路晔然，你自己扪心自问，你有几次听话的时候？”
“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是这种事情，我…我怎麽听话，你生病了怎麽办？”
“我不管，你就是不听话。”
“唯一，你是看什麽东西了吗？”
“没有，就是我自己想问。”陈唯一硬邦邦地说，“现在又换了种情景，如果你吃了药…”
“我吃什麽药？”路晔然惊呼，“我又没，不行…吃什麽药？”
“你急什麽急，一提这话你来劲了，我还没说完呢，你吃了药，我不想做，你会怎麽样？”
“听你的啊。”
“你吃了春药，不做就会死，但我不想跟你做。”
“不做。”
“我不信。”
“首先没有这种可能，其次，这种事情是要两个人同意才行的，我尊重你的想法决定，更何况你舍得我死吗？唯一。”路晔然拉住陈唯一的耳朵，轻轻揉搓，“你跟谁学的这些东西？”
“再换种情景。”陈唯一的耳朵热起来，“我中药了，必须要你射在里面才能解决，你会怎麽选择？”
“……”路晔然闭了闭眼睛，今天是不是就离不开那两个字了，“射进去。”
“但我不想让你在里面。”
“我不听你的。”
“你又不听话？”陈唯一恶狠狠地说，“怎麽我说射在里面的时候你非不要，我不让你在里面的时候你非要，路晔然，你是不是故意在跟我作对？”
“……”
“一码归一码。”路晔然手上用了些力气，陈唯一嘶了一声，让他轻点，“唯一，我不喜欢聊这些东西。我来找你去见你不只是为了跟你上床，我想跟你待在一起，随便说话，不用有固定话题，或者就像现在这样抱着睡觉，就觉得很幸福，我们不止有上床可以聊。”
“好吧，但我觉得真挺有意思，你也可以想一些问我，我不仅要在生活上了解你，在这件事上也要了解你吧。”陈唯一遗憾地说，都这样讲了，他总得聊些别的话题，憋了半天，路晔然以为陈唯一已经睡着的时候，他突然又开始说话，“我不是一定要跟你聊这个，可是我现在没办法不说了，路晔然，你起反应，怎麽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