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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到梁文豪所谓的好酒,靳欢就喝了点果酒。
度数不高,不醉人,但随着玩闹一番後,也有了些疲惫,于是便坐在院子里沙发上看梁文豪他们几个玩牌。
看了十来分钟,被梁文豪菜得眼睛疼。
眼看着他又要打一张臭牌,靳欢实在忍不住了,“把牌给我。”
梁文豪连输几场,正没处逃呢,闻言立马起身让出座位,“您来,您来!”
装模作样殷勤给靳欢捶背,惹的牌桌上其他几人都笑得直不起来腰。
有人起哄,“靳欢,把他的筹码都输光,我们几个不要,回头都给你!”
梁文豪急眼,“欢欢,别听他们的,回头我出双倍的!”
靳欢正专注看牌,被他吵得脑子疼,关键时刻,放在一旁的手机又响了,她正要回头看看,梁文豪已经先一步看都没看是谁,就直接抢着接了。
一接通,不等对方开口,就直接道,“欢欢忙着呢,现在没空。”
说罢,利落挂断。
靳欢馀光扫过去,看见手机已经熄屏,再加上牌局紧张,便也没在意。
京市——
消息框里对面最後一条信息还是一个小时前的,
他问,“去港城了?”
对面回复,“嗯。”
只一个字。
後面他再问“在玩什麽”时,就已经没了回应。
包括刚刚的电话,连她的声音都没听到。
谁值得她这样信任?连电话都可以代她接通?
健身房里,男人动作未停,眸子却逐渐泛起冷芒。
此时此刻,梁家後院二楼——
窗前有树影婆娑,但仍然可以依稀看见前面院子里玩闹的衆人。
笑声惊走鸟雀,纠缠成一片,沈维桢却觉得这一片喧杂声中,有一道声音始终与旁人分隔开来。
很容易分辨。
梁文郗刚刚去换了身家居服,此刻一回来,就看到好友站在窗边,神色专注,不用想也知道在看什麽。
他忍不住皱眉头,想要开口却又不知说什麽。
反倒是沈维桢察觉到他进来,先开了口,“上次不是说要在那边多待几日吗?”
梁文郗摇头,“我在那边她反而不自在。”
两家本就是联姻,毫无感情基础。
他去那边与其说是陪她,不如说是告诉外界他们感情很好。
他们俩都心知肚明。
沈维桢挑眉,“真就这样过下去了?”
梁文郗思索了下,“这也没什麽不好,她没意见,我也没意见,而且两家家世也合适。”
这样的家庭组合并不少见。
倒是沈维桢这样的年龄到了却还迟迟未婚的才是少见。